“我叫清冬,就住在河对面的水盈楼。”
“那里不是花楼吗?”练白衣没想到她会住在那种地方。
“我的生母原本是水盈楼的头牌,不过她现在已经嫁给一个富商做妄了。
玄阁自然有眼线在那富商家中,冬也知道那富商妻妾成群,后宅乌烟瘴气,自视清高的水莲在那过得并不如意。但冬自觉不欠她什么,所以也没想把人救出来,以水莲的性子,救出来估计会给她惹更多的麻烦。
见练白衣面露同情,为防止练白衣脑补过多,她话锋转:“我还有个代号叫玄序,玄阁就是我创立的。”
练白衣那日也打听出玄阁之所以叫玄阁只因为最高层都是“玄”字辈,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玄阁的主人是个只有七八岁的女娃娃。想也是,这么一个智多近妖的人物哪怕她只是个孩子,哪怕身在青楼,她也可以轻易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武林天骄实在不值一提,收玄阁的主人做徒弟,是他赚了。
练白衣解下自己的玉佩系到冬腰上:“以后我们师徒一心,同去同归。”
练白衣的教学极严,即使是冬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女娃娃,他仍旧把女娃当男娃练。冬心有余而力不足,一连好几个月都是练白衣背她回去的。冬咬咬牙,不喊苦也不喊累,几个月后她就渐渐适应了,练白衣就给了她一把小木剑教她比划。
在冬的玄阁的帮助下,练白衣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五毒教圣女也不知所踪,各大江湖势力找不到人只能逐渐减少人手。离练白衣在扬州安顿下来已经过去半年多了,马上到新年了,周府上下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