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全神贯注对付白虎的冬自然没听到那三人的谈话,她灵活地躲避白虎的攻击,躲避间并将袖箭射进了白虎的颈侧。她的袖箭内里中空灌满了麻醉剂,只要一经射出,麻醉剂就会注射进猎物的体内,是冬特地命工匠做出来保命用的。但袖箭的药量不足以药倒一头成年白虎,只能让白虎行动迟缓些。白虎因为颈侧的的刺痛愈发暴躁,张着血盆大口扑向冬,站立起来的白虎像座小山,它暴怒的吼叫甚至传到了不远处的营地。冬并未惧怕眼前恨不得生啖其血肉的白虎,反而露出了浅浅的笑意,还说就算再聪明也只是动物吗?白虎竟将最脆弱的肚皮暴露在她的眼前,虽然一只袖箭的药量不足以麻痹白虎,但谁说她只有一只袖箭?她尽数将自己剩下的两只袖箭射进了白虎的肚子,白虎摇晃地往前扑倒,冬身往旁边一侧,它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冬没有杀掉白虎,得白化病的老虎可不多见,杀了就太可惜了。冬坐在白虎旁边尽情抚摸对方柔软的皮毛,它的肚皮还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冬不禁感叹撸猫果然件放松身心的事。
众人心急如焚赶到时,冬正在捋老虎须须,心急如焚的老父亲洛尘赶紧跑过去检查女儿的安危。
“你无事吧?有没有伤到?”
“无事,有事的是这只白虎,我将它麻晕了。”
洛尘松了口气,摸了摸冬的脑袋,才低头察看白虎的情况,白虎身上除了三只袖箭外并无其他伤口,此时它正张着血盆大口吐着舌头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