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深秋,银杏叶金黄一片,这株银杏至少百岁,金黄的树冠遮天蔽日,地上屋顶上都铺了厚厚一层银杏叶,风一吹,纷纷扬扬的金黄色的雨,院子中间的香炉燃烧着,升起袅袅青烟,庄严又肃穆,仿佛时光在此时此刻定格。
“郡主在此处做什么?”
“偶然闲逛到此处,觉得这银杏颇有禅意便进来瞧瞧。”
“此间屋子乃是寒山寺历任主持的居所,这银杏听了百年的经文自然有了灵性。”
冬勾起唇角,转身跨出院子:“仲大人怎么独自出来了?”
“郡主的一饭之恩仲某始终铭记于心,仲某亦仰慕郡主的风采,却一直无缘与郡主结识。”
“那便一道走走吧。”
寒山寺建在姑苏山的半山腰,冬和仲景平就从后门出去往山顶走,沉默地走了一段路离远了寒山寺仲景平才主动挑起话题。
“自郡主打下南唐十三州的消息传回京城,朝中大部分人都不约而同的产生一个想法:以郡主的能力北周一统中原指日可待,郡主可听说过?”
“不仅他们这么想,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十四岁时便和父亲保证过,我定会带着北周铁骑攻破南唐的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