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言子非把身边的书扔得差不多,拿起一本破书,砸向逗逗的时候,书都砸散架了,书页全部散落一地。
而这里面飘出的一张张,不是书页散架,而是一张张画像,或浅笑,或执剑,或闭目,或看书,或掩睡……,一张张,一幅幅,都是木七七。
落款皆是秦衣。
非情深不以绘画,一颦一笑,笔笔入画。
“这是木七七!”
“几分像?”
“十分像!”逗逗望着画像,肯定地说着。
言子非望着这一张张的画像,他没见过木七七,听说木七七很美,若非情深,怎会画得栩栩如生?
言子非捡着地上的画像,画中女子真的很美,足足有八十张。一些画笔有些生涩,画像不是那般精致,而越到后面,画中女子越发精致,勾勒出很多的细节。
女子眼角浅浅的泪痣,如果不是极亲近之人,不会注意这么细致。那泪痣非直接点上去,而是晕上去,似有非无,和木七七脸上的一模一样。
再是女子浅笑的这张,女子还有浅浅的梨涡,很是甜美。还有女子执剑这张,剑身上“除祟”,两字都刻画出来。还有闭目这张,女子垂手的指尖都修饰得完美。每一张,其细节,可见其观察仔细。
言子非把这些画全部收好,又发现一本秦衣编撰的医书。皆是关于木门弟子修习受伤中的治疗之法。
每一治疗方法结语,写着,勤勉之道,无他在有恒而已,七七勉!
这明明是秦衣编撰的,句句结尾为,木七七勉励大家修习。其用心程度可见。
“秦衣啊,秦衣,明明这么喜欢,为什么要装作讨厌?”
言子非把秦衣的东西全部收拾好,等秦衣回来找他的时候,这些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