泫然若泣。
郭破虏闻言皱眉。
此女说出的话,怕是七分真,三分假。
但他说出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此女助他晋升一层,这是恩情。
有恩必报,有仇必还。
这是他人生格言,也是为人处世之道。
百因必有果,那贾似道本身就在他的必杀名单,就算苏雅不提,他同样不会放过谁。
想到这,郭破虏笑笑,走入凉亭,在那姑娘面前坐下。
“姑娘是想让在下去解救你亲人呐,还是让在下去击杀那奸相,为民除害?”
苏雅摇头。
郭破虏递给她一份手绢。
“多谢公子!小女子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奸相在临安势力庞大,公子对,犹如以卵击石,如何使得。”
仔细瞧了瞧,此女倒是一内媚之相。
沉吟半晌,郭破虏笑了,道:“无妨,这天下还没有道理走不通的地方,不妨和在下说说看,没准我真能帮得你呢。”
郭破虏摊开折扇,轻轻一摇,仿佛不过是一公子哥,但刚刚气劲环绕,射穿木柱的手段,绝非普通江湖人能做到。
观苏雅,此女倒是有些粗浅武艺再身。
双眼下扫量,让她有些羞怯,而后又被哀愁覆盖。
“小女子本是苏州苏府,我爹曾经做过苏州知府,前年因爹爹仗义执言,得罪左相,被诬告关入天牢,我苏雅求天入地无门,娘也郁郁而终,值得在扬州投靠我叔父,在细柳胡同开了一间琴馆,公子,我知道这要求很为难,我爹爹他真的是冤枉的,求你帮我想想办法......。”
郭破虏眉头一皱。
不曾想是他猜错了。
苏雅的父亲如果只是被关在天牢里,倒是无妨,反正这个时代最高的惩罚,也不过就是流放而已。
只是罪不至死,想必那苏州知府或是掌握了奸相什么不法,才被排除异己。
“姑娘,咱们萍水相逢,在下贸然间,也不得说些什么,此时我下榻有间客栈,我去为姑娘想想办法,你看可否?”
苏雅有些失望,但还是勉强笑了笑,对他行了一礼后,抱着古琴离去。
郭破虏心里多少有几分推测,看她样子也不想是在说假话,不妨先回据点,让灵鹫宫昊天部去打探一些真假。
江湖险恶,人心隔肚皮嘛。
郭破虏虽不是多疑之人,但也不会贸然去相信一个不熟悉来历不明人的话。
调查是肯定要做的。
想到这里,郭破虏没了继续闲逛的性质,身形飘至半空,随后消失在原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