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暔岸“啪”一声将手里的橙汁瓶子甩到了地面上。橙汁瓶侧躺在地上,橙黄色的液体一个劲地往外涌。
白色的地面上一大摊橙黄色的液体正慢慢向外扩散流动。
南默并没有被景暔岸这一暴戾的举动吓到。她依旧面色平静。
景暔岸用食指用力地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她静默而美丽的小脸。
恶狠狠地说:“南默,我问你了吗?”
“你没问,我就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南默并不是反问的语气,她语气平和。
景暔岸冷笑,手上用力将她的脸推到了一旁去。
“权力!南默你怎么嫁到我们景家的你不知道吗?好意思给我提权力。听清楚了,以后别在我耳边说权力二字。你只有义务,没有权力。”
南默的脸吃痛。
“还有不要以为嫁给了我,嫁进了我们景家。自己就是豪门阔太太了。在外飞扬跋扈,丢人现眼。”
南默真是被景暔岸这些难听的话气得每一个细胞都在怒吼。
飞扬跋扈,丢人现眼?
她什么时候有过!
“怎么了!不承认?”
她软弱弱的语气。
“我没有。”
在景暔岸这里,当自己没有足够的实力与之抗衡。她需要伪装,满足他一切的控制欲也好,占有欲也罢。
他享受做一个强者,她就向他示弱,做一个弱者。
博取他的同情为上计。
景暔阴鸷的黑眸里闪过明晃晃的嘲讽之色。
“没有,你巴掌扇得不错。应该没有少练习。”
那一幕被他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