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默回头望了他一眼。
狗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景暔岸放在她腰肢上的手微微一用力,将她推到了自己的胸膛上。
“作为妻子,对我昨晚的事情不感兴趣。”他撩起了她的一缕发丝把玩。
“对!我对你们做了什么一点都不感兴趣。”
她要挣扎开,又动弹不得。
“这么大度。”
南默对着他的笑眸,说道:“我敢不大度吗?”
“喔?”
景暔岸微微眯眼,带着她有点看不懂的姨母笑。
景暔岸埋下头要吻她,她本能地躲开了。
“生气了?”景暔岸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移了过来。
南默扬起唇,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才不生气。”
他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抚走着,轻声说:“不生气怎么不让我吻你。”
“你昨天中午出去,现在才回来。吻人还没有吻够吗?”
“能迷住我的只有默默你。”
话闭!
他的唇就压在了她的唇瓣上。
南默一动不动,就不回应。
他就跟狗一样啃咬。
七八分钟之后。
景暔岸才满意地放开了她。
南默大口大口地喘气,唇瓣酥麻得很。
她捡起一个抱枕砸向他,吼道:“你是狗吗?”
景暔岸顺手就把扔向他的抱枕给接住了,然后双手抱在了怀里。
他挑着眉道:“我是狗,你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