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跟你爸妈说清楚吧!”
景暔岸正在倒酒的手往上扬了扬,瓶口掉落着一滴酒,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他瞥了她一眼,只是一眼,很快将情绪压了下去。
静静地问:“说什么?”
“说我们两个已经离婚的事。”
景暔岸将瓶子放回桌面上,端起高脚杯,轻轻摇晃着。
“明天?有这么急?”
“反正你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你。索性我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景暔岸抿了一口酒,道:“过完年再说吧!”
“没有必要了吧!还是早点跟大家说清楚比较好,越拖越不好吧!就这几天吧!”
“这几天我比较忙。”他冷不丁地说。
“再忙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吗?”
景暔岸的面色黑沉沉的,直愣愣地盯着她,似要看穿她某些心思一样。
餐厅静悄悄的。
他不再说话,南默只当他应承了。
南默实在是饿了,没一会儿就吃了一碗饭。
这中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吃完饭,南默离席上了楼。
她回到房间,便开始整理衣柜收拾衣服。衣柜抽屉里的半包卫生棉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个卫生棉是两个多月前买的了,她用了还剩这半包。
她拿着卫生棉细下一想,自己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来列假了。
她的列假一直很规律。
难道……
想到这里她手里的卫生棉惊得落在了她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