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兽医,你不是说要给我闺女看看病的吗?”他言语间不显露山水。
林宸微噎,他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哪里是真的会给动物看病呢。
看他澈哥这样子,估计就是故意的,那他便拿了梯子往上爬吧,只期望别爬的太高,摔得太疼了。
他轻咳了下,将吃完的香蕉的蕉皮合上放进垃圾桶。
他去到呆呆地身边蹲下,装模作样地为它“诊治”,他就像是电视剧里切脉的大夫一样,时不时摸摸下巴摇摇头的。
陆忱澈撑着额角看着他进行表演,另一只手把玩着颈间的玉坠子,浅笑不语。
林宸摸着呆呆温热的小肚子,故作深沉地冲着陆忱澈道:“澈哥,这兔子怕是思念哪家的母兔子了。”
他话音刚刚落下,陆忱澈便轻笑了下,笑意有些意味深长,“林宸,你忘了,你之前可是跟我说这兔子是母的来着的。”
林宸微梗,脸上浮现了一丝燥意,他硬着头皮道,“它,它是同性恋!”
陆忱澈:“……”
呆呆那屁股对着林宸,“……”本兔性取向正常!
…
阮教授和谭秀影去逛超市了,留了阮倾清和阮槿楠在家,美名其曰看家。
阮倾清盘腿坐在沙发间,怀里抱着带薯片,咔嚓咔嚓地咬着,她眸光不经意落在阮槿楠身上。
阮槿楠身姿绰约,清冷矜贵地落座在沙发间,修长的手指间捧着一本书,金丝眼镜下潋滟的桃花眼懒懒地阅着书上的内容。
阮倾清看着阮槿楠清隽俊美的面容,都忍不住在内心感慨了,她真是太幸运了,她每天都可以看到这么好看的人,实在是太美好了。
她哥哥长得好看,她家的骚宝贝也好看,每天都有美色伴在她的左右啊,想想都觉得生活很美好呢。
过几年,她哥就要被人给提溜走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姐姐有这个运气能够拥有她的哥哥呢。
她一边观赏着阮槿楠的俊颜,一边将手里边的薯片咬得咔咔响。
许是阮倾清目光太过灼热了,阮槿楠盯着书本的眸子,从书本上挪开了,他潋滟的桃花眸落在了阮倾清的身上。
触及到阮槿楠的视线,阮倾清一怔,旋即弯起眉眼,憨可的笑了。
阮槿楠朱唇轻启:“你刚才怎么一直看着我?”
阮倾清一点没有被抓包的自觉,反而天真俏皮地道:“看到哥哥英俊的面容,我顿时便觉得手里的薯片香了不少。”
她毫不避讳的拍马屁。
阮槿楠歪头勾起唇瓣,道,“什么时候你还学会溜须拍马了?”
阮倾清面色正经,连连摆手,道:“才不是,我所说句句属实,一点不含溜须拍马的成分。”
阮槿楠没有在多说什么,倒是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潋滟的桃花眸又重新落到了手中捧着的书上。
阮倾清才吃过薯片,这会习惯性地舔着手指,她眨巴着眸子,好奇地看向阮槿楠手中的书。
阮倾清:“哥,你看的什么书呀?”
阮槿楠抬头看了她一眼,唇边的笑变得逐渐意味深长,他将翻开的书本“啪”一合,将书的名字暴露在了阮倾清的视线里。
看到书名的那一刻,阮倾清石化了,那书的名字为《论兔子的多种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