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教授不敢在谭秀影的眼皮子底下有大动作,只能小幅度的摊了摊手,表示他也不大清楚。
的确,他也不是很清楚,怎么给发现的,而且还藏在了阮槿楠的房间里。
且藏的那么严实,却还是被发现了。
谭秀影不瞎,她又拿鸡毛掸子在茶几上敲了两下,“你们父女俩当我是死的呀?!”
阮教授与阮倾清急忙赔笑,“怎么会呢。”
“啪~”谭秀影又一次拿鸡毛掸子敲了下茶几,且是重重一击!
阮教授与阮倾清一起被她吓得浑身一颤。
父女俩像是约好似的,同步在客厅的地板上跪了下来,“咚”地一声,好在客厅里铺了大面积地地毯。
谭秀影对此状况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她拿着鸡毛掸子,毫不温柔地冲着阮教授问道,“让你跪了吗,你怎么就跪了?”
阮教授笑笑,“咳,吸收吸收天地灵气。”
阮倾清一脸嫌弃地看着阮教授,她觉得阮教授是在胡说八道掩饰自己怕老婆的事实。
呸~妻管严。
谭秀影:“起来吧,地上凉。”
这话也不知道是对着谁说的。
阮倾清抬头望着谭秀影,动了动膝盖,不知道起还是不起。
阮教授也看着谭秀影,手摸了摸膝盖,同样不知道起还是不起。
父女俩殷切地望着主位上的谭秀影,谭秀影淡淡地对着阮教授抬了抬鸡毛掸子。
好了,是叫阮教授起来。
阮倾清扁了扁嘴,老实地跪在地上,手掌撑在膝盖上,目光灼灼地望着主位上的谭秀影。
谭秀影拿着鸡毛掸子将那些巧克力往阮倾清那边推了推,“你看看吧,这些是在你哥的床板下找到的。”
阮倾清有些心虚,却也装傻充愣,“哎呀,阮小楠这么爱吃巧克力呢。”
甩锅,她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谭秀影笑了下,淡定的很,似乎料到了她要这样子。
“是吗,这些是槿楠的啊,你哥一个从不吃甜食的人,会去吃这些?!你是在逗我玩呢啊!”
说着,谭秀影手里边的鸡毛掸子重重地敲了敲茶几上的巧克力。
阮倾清被吓得眼睛直眨,心里痛痛,她的巧克力怪可怜的。
失策,她居然把阮槿楠不吃甜食的事给忘了。
谭秀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着鸡毛掸子走到阮倾清身边,“你是自己招呢,还是要我屈打成招呢?
你给我说说看,你的巧克力是怎么长了腿跑到你哥床板底下的?
总不会是,你那些巧克力垂涎你哥的男色,自己钻到他床板下的吧?!”
阮倾清缩在一边,一句话都不敢说,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敢冒出来。
哈,她老母亲脑洞比她还大。
巧克力成精了垂涎阮小楠的男色?!
此时,阮教授在一边和稀泥,端着杯子慢慢悠悠地道,“小清,你怎么能够偷藏巧克力呢,你忘了你上次巧克力吃多了牙疼到脸肿了的事了?
还是你忘了,拔牙打消炎针的疼了?”
谭秀影一听,鸡毛掸子一挥,大声道,“对啊,你忘了你牙疼的事了?你看看这,这么多的巧克力,等你吃完,你牙还想不想要了?!
你是看你哥的科室最近生意太惨淡了,想过去要给他送点钱,做做业务是不是?”
阮倾清抬头看谭秀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那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