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曾经那位被诺伊特拉偷袭，消失在虚夜宫的原3十刃会出现在这里，并且看样子还是这群诡异存在的首领。

“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是你？”赫利贝尔喘着气，先是惊愕妮露的出现，随即愕然道：“你的面具呢？”

赫利贝尔是现如今十刃之中唯一的女性，但是在以前，还是有一个女性十刃的，那就是妮露，当年赫利贝尔还是是十刃呢，两个唯二的女性十刃，感情自然不错，而且两人也对双方的理念感到认同，一个不愿无意义的杀戮，另一个则不愿意吞噬同类进化。

“面具？”妮露笑了笑，伸出细腻而修长的右手，往脸上虚空下拉，一个羊骷髅面具出现在了她脸上：“你说这个吗？”

饶是破面们已经见识过玩家们脸上稀奇古怪的面具，可现在他们曾经的同类却带上了一个面具，由不得他们不震惊。

“你们到底是什么？”赫利贝尔沉声道。

妮露笑了，笑得很甜美，很开朗，原地绕了一圈，翠绿色的头发随风飘扬：“我现在是人类，真真正正的人类，没有虚洞的那种。”

“人，人类？”赫利贝尔有些傻眼。

她有想过妮露跨过死神与虚的界限，成为了另一种存在，不再是虚，也不在是破面，可从没有想过对方会变成人类。

“怎么可能，人类这种弱小的存在。”赫利贝尔还是不相信，在虚眼中，人类与食物无异，更别提变成人类了。

妮露摇了摇头，略有些感慨道：“人类的潜力其实是最强的，要知道，虚与死神，都来源于人类。”

她虽然被张晨拉去捏肩捶背，但是闲暇时，也能够通过主神查阅一些信息，知晓玩家们这一路的进化史，除了不死特权外，他们一开始可是与普通人无异的。

咔咔咔……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黑色立方体出现在众人面前，蓝染从远处踏空而来，除了气息有些乱外，就连衣服都没有一点破损。

破道之九十六，黑棺！

张晨得到的鬼道源于阿西多，他毕业于真央灵术院，对于鬼道并不精通，只是学到了中级，因此玩家们也只能最多使用中级鬼道。

而这个黑棺，是高级鬼道，原剧情中，蓝染靠着这一招，直接秒了狛村左阵，而且还是直接舍弃吟唱的，只发出了不到原来三分之一的威力而已。

比起艾斯德斯只精一门，蓝染无疑是多方面发展的，之前之所以与她战斗，也只是想看看幕后之人究竟意欲何为，结果反倒是看到了一个熟人。

“那么，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你愿意告诉我，你们想要干什么吗？”蓝染温和笑道，仿佛刚才的战斗只是一场小打小闹。

“重建轮回。”妮露对蓝染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对方是帮助自己打破面具，重新找回理性的恩人，但她也知道蓝染不是好人，她乃至眼前这群十刃，也只是蓝染的试验品而已。

这一点，依旧在与玩家们厮杀的破面就可以说明，蓝染对他们的死伤毫无兴致。

“轮回？”蓝染饶是蓝染见多识广，也有些不明觉厉。

“创造一个如同道教里的六道轮回一般的世界。”出于对蓝染的尊敬，妮露解释道：“这是灵王的要求。”

却不想，蓝染听到灵王两个字却嗤之以鼻：“灵王？那种如同傀儡一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