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嘻嘻…嘻…不要…!”
这次北京都,目的为了联络与四王八公,以及其他大臣感情,顾宿排除疑难。
应嫡子顾道尘再三请求,足足半月深思熟虑,百般思量下,定论由顾道尘负责北。
要知道,他才年仅七岁,黄口稚子,小小年纪远行千里之外,谁能放心。
顾家下,除父子二人外,就没有愿意的,开玩笑,嫡子在一路出意外,那么诺大的顾家。
又是一脉相传,该如何是好。
岂不是有斩断香火传承,之大祸临头。
身边只带有中年老仆忠叔,贴身护卫赵晓勇。
忠叔是照顾他从小到大,关系早已如亲人,而赵晓勇二十八九,是顾家死侍。
可以替主人去死那种侍卫。
进入京都河面地界,再走一二十里就是运河码头,顾道尘早就安排好人。
在从扬州巡盐御史府时,雇好镖头,从陆路五百里加急送拜贴,打前站。
“公子,老奴打听了,这贾家着实不堪,和公子所让老奴注意事项几乎分毫不差。”
“既然,公子想要拉林姑娘出笼,不若直接手段较好,何必,……”
忠叔端着茶具茶水,慢悠悠步行甲班一角,放置等木料桌。
弯腰,倒水,眼神里精芒又疑惑不解说道。
这艘船在水面行驶,甲班高处望下,远方不少小型船只游过。
船体很大,很壮观,底下仰视,仿佛一只洪荒巨兽匍匐,镇人心巍巍。
最小船帆高数十尺,船身数层,舱室更是数不尽。
船头高处所挂是官家旗帜,再加之船体厚重,格外具备安全感。
光是水手,指挥,便足足三百余壮汉。
更不要算是女奴婢,小厮,童子。
“唉!”
“还不是林叔伯在,新皇与太皇之间,夹缝生存。”
“我本意非是如此,本打算带林姑娘出贾府,到顾将军府生活。”
“可是忠叔知道,将军府名存实亡,没有年长女眷,一来不合适,反倒不美。”
“是啊!即便将林姑娘接过去,也不一定比贾家做的更好。”忠叔紧皱眉头,缓缓松开不少。
“二来,我始终是男子,有损姑娘家清誉,不妥。”
顾道尘手里拿着古书,没回首自顾自道。
“三来,这次我北目的是联络关系。”
“要是因此和贾家,四王八公造成嫌隙,岂不功亏一篑。”
还有其他原因,总之一言难尽!
“现在情况,父亲远在西南边疆,皇太皇之间保持中立,可后面事情谁说的准。”
“总之各种原因,反正我现在是一言难尽!”
顾道尘放下手中经纶,摊摊手无奈苦笑道。
“看来,非要委屈公子暂住贾家一段时日,不过听说林姑娘久居贾府,可为人依老奴看不适合当主母……”
顾道尘右手一抖,差点将嘴里茶水喷出,明显被这一句惊个不行。
“忠叔,你……”
“哦,年龄大了,记性不好还总犯困,公子看书,老奴先回去修养修养。”
没有等顾道尘说完,忠叔打哈切离开甲班。
原地只剩下顾道尘,独自苦笑连连,这都哪跟哪啊?
“就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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