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暴怒的抬起手,就在年瑶月以为四爷要摔她耳光的时候。
耳畔传来重重的耳光声。
她被四爷打懵了,第一回见吵架扇他自己耳光的男人...
“是爷的错,爷太宠你,把你宠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胤禛不会动手打女人,并不是因为他惧内。
而是他下不去手,于是鬼使神差的打自己的脸,让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心疼。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想要的独宠,是她的催命符!
不是她多情,而是身份使然,他只能无情。
“奴才想离开紫禁城。”这辈子她被爱过,也爱过,值了。
不想留下来互相伤害,年瑶月选择离开。
他有那么多女人,一天睡一个,说不定睡着睡着,就会把她彻底抛之脑后。
“不准!”胤禛顿时怒不可遏,他没等来年氏心疼他的话,却听见年氏说要离开他。
盛怒之下,胤禛欺身将年氏桎梏在身下,这是他的女人,生生世世都属于他!
从未见过四爷在床如此无情粗暴,他就像个强X犯一样,对年瑶月毫无怜香惜玉可言。
无论她怎么哭嚎拒绝,伏在她身的男人只会用更霸道凌厉的攻势欺负她。
绝望的泪,无声滑落,年瑶月像没有灵魂的尸体一样,放弃任何无谓的抵抗。
耳鬓厮磨间,胤禛感觉到温热的眼泪沾湿他的脸颊,原本失控的情绪渐渐平复。
他只想征服,一切不服的声音。他错了吗?
“年糕儿,爷会宠你一生一世,别哭…”
他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可年氏越哭越伤心,胤禛彻底没了兴致。
“苏培盛,备水!”
门外苏培盛低声应了一声。很快就有太监抬着大木桶入内。
胤禛没有让人点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年氏。
黑暗中,胤禛轻手轻脚将年氏抱起来,二人双双沉入水中。
借着皎洁的月光,胤禛能清晰看见年氏空洞无神的眼睛。
她不言不语,就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由他替她梳洗更衣,用内力将她的青丝烘干。
“滚!”
年氏嘶哑带着绝望的语气传入耳内,胤禛哑然。
他沉默起身,披衣摔门而出。
………
七月初七,乞巧节。
一大早就被苏培盛叫到前院里。
几个试婚格格都已经到了,有的在整理朱红鸳鸯双喜被。
有的在挑拣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用来垒早生贵子的干果盘。
还有的在布置红绸花团,原本黑白灰三色的房间被布置的满眼都是喜庆的吉红。
这些本由内务府准备就好,可宋氏她们却为了在四爷面前表达对嫡福晋的尊重,为了在四爷面前刷一波存在感,竟然主动请缨。
年瑶月在半个时辰前,才知道这些事,是的,她被宋氏她们孤立和针对了。
“年格格,快拿这大婚吉服给爷试穿!”苏培盛二话不说将手里四爷的大婚吉服塞到年氏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