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花想容,明明就是她的产业,她却只能过门不入,过着捉襟见肘的生活。
接连碰壁几天,她最后一咬牙,只能跟着巧儿爹和爷爷到锦绣大街上卖艺,表演胸口碎大石。
可破锣才敲响,就被衙门里的官差带走了。
说他们违规占用街道,每人交了二百文罚款才被狼狈的放回家。
年瑶月觉得她有毒,最近做什么都不顺,心想要不改天去桥洞下打打小人吧。
和狗系统说句话都要烧命,更别提用技能改善生活了,她只想用不多的时间,多陪陪儿子。
太憋屈了,她估计是史上最苦逼的系统女!
当房东秦三娘来敲门要这个月房租的时候,年瑶月很没出息的躲在门后装死。
“年家妹子,你放心吧,我绝不拿你一针一线!房租的事情你慢慢来啊!”
听到秦三娘这么好心,年瑶月厚着脸皮打开门准备道谢。
她正准备开口请秦三娘通融一下,却见从秦三娘身后跑出三个彪形大汉。
“除了针线,其余东西都给老娘搬走抵房租,你们娘俩给我滚!穷酸的要死!”
“好歹让我收拾一下衣服”年瑶月话还没说完,屋里就扔出一个破麻袋。
她的肚兜里衣裤像垃圾似的丢的满地都是。
将母子二人的衣服收拾在破麻袋里拖着走。
抱在怀里的儿子忽然肚子咕咕叫起来。
“娘我不饿”小家伙耷拉着脑袋,弱弱地说道。
“年家嫂子,要不去我那暂时安置吧。”
说话的是个穿着艳丽的女人,叫浅香唯,是秦淮河船坊里驻唱的歌女。
“嫂子若是缺钱的话,我可以介绍你到船坊上当端茶递水的杂役。清者自清,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不脏的。”
“年家妹子,你家小晟儿我们帮你轮流照看吧,小孩子家家也吃不了多少米。”
胖虎娘和巧儿娘满眼同情的说道。
年瑶月泪目的抬头望天。
将儿子交给巧儿娘后,她来到了当铺,身上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除了挂在脖子那串佛珠。
四爷将那串佛珠寻了回来,不属于她的东西,终于还是没能保住。
“掌柜的,那佛珠中间的红珠子塞了头发不值钱,要不你把红珠取下还我吧,价格算便宜点。”
她没忍住开口了,那掌柜的把价格又压低了三百文钱,最后才将那珠子串了一条红绳还给她。
“拿好了这五两半的银子,你当的可是死当,没法赎回的,我先和你说好了。这红绳送你了!”
“嗯”
年瑶月愁眉苦脸地从当铺离开,等她走远之后,停在当铺对面拐角处的马车帘子掀开一角。
胤禛眸色复杂看着年氏如今潦倒落魄的样子,攥紧拳头,这是她该受的!
“去看看她当了什么!”胤禛寒声说道。
苏培盛麻溜的跑到那当铺里,没多久,就拿了个锦盒出来。
“爷,奴才去把年氏当的东西买回来了!那老板说她扣扣索索的,当个佛珠还薅回去一颗红珠子。”
苏培盛气喘吁吁地将一串佛珠呈到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