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爷说要弥补,没想到却带着她回到了江宁府南十字巷。
不用东躲西藏隐瞒身份,年瑶月一夕之间翻身农奴把歌唱。
她着急忙慌的到花想容取了银子,把秦三娘那座小院买了下来。
去了当铺想把那串定情佛珠用高价买回来,却被告知已经被人买走了。
心情失落的回到小院,就看见四爷在门口拿着花铲种树。
原来偷桂花树的小毛贼竟然是她男人。
合着她叉腰站在门口骂到嗓子冒烟,到头来把她自己的男人给骂了一顿…
“这什么树呢?”年瑶月看着半人高的树好奇地说道。
“花椒!”胤禛将泥坑里的土夯实,身后苏培盛已经递过来干净的帕子给爷擦手了。
“败家子!”
年瑶月看到四爷准备将用过的丝绸手绢丢了,顿时气的直跺脚。
四爷用的手绢都是上好的丝绸做的,染成纯黑色,左上角用金丝线绣了弯月轮廓,弯月当中简明的绣着肆字。
那弯月和他肩上的刺青一模一样,年瑶月心里窃喜,肩上月,里头含着她的名字呢。
可不久之后,她却被残忍的现实打脸,这是后话。权且不提。
“手绢洗干净了还能用!”她捡起沾染了一丢丢泥点子的手绢。
“爷你那么穷,还不省着花,让我们娘仨喝西北风吗?”
这段时间四爷把府里的账目都交给她打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总结一句话:四爷好穷…
虽然私人产业和庄子什么的年收入有上百万两,但还是没她有钱!
胤禛:………
苏培盛在一旁默默为贝勒爷委屈,贝勒爷可是所有皇子里最有钱的,是年氏太会赚钱,不是爷穷啊!
寒冬之夜。
简陋的小院里,胤禛怀里抱着年糕,身上趴着小晖儿,另外一只手臂被小晟儿抱紧。
从前他只能在那座江边宅院楼顶孤独的看着。
如今却能抱着妻儿,他唇角的笑意都敛不住。
第二天一早,年瑶月看着四爷穿着朴实的褂子,推着小板车站在门口。
小板车上放着米面粮油,还有切好的猪肉排骨。
“上来!”胤禛拍了拍小板车前头的空位置。
“咱去哪呢?”年瑶月心里犯嘀咕,这男人一大早这幅打扮想要干嘛?
“不敢来?”胤禛抱着手臂揶揄道。
“切!谁不敢!”年瑶月一屁股坐在那小板车前头,由着四爷将她一路推到了巷子口。
“笃笃笃”胤禛亲自敲开了胖虎家的大门。
“谁啊?”胖虎娘打开门一看,就看见个俊俏的小郎君站在门口朝她浅笑。
老娘的少女心啊!!胖虎娘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此时一颗心紧张的噗通噗通直跳。
“咳”胤禛被眼前的妇人看的头皮发麻,于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我是巷子尾年氏的男人,这段时间她们母子有劳您照顾,这些权当谢礼。”
胤禛一挥手,苏培盛就麻溜的带着两个小太监将准备好的米面粮油肉放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