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逸娴气的直跺脚,这都什么狗逼玩意。
想当初他坐享齐人之福的时候,还一副生无可恋不想活的样子,还不是活的好好地!
他能活,就不准别人活了,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年糕,你别生气了,我看你气色不大好,定是舟车劳顿累坏了”乌拉那拉逸娴亲自端了一碗血燕桃胶羹递到年糕嘴边。
看到那一碗白白红红的东西,年瑶月忽然感觉到反胃。
“呕”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她扶着桌角开始狂吐起来。
“年糕,你你是不是有了?”乌拉那拉逸娴眸中露出喜色,她又要当额娘了。
“快去传太医!”笑逐颜开的乌拉那拉逸娴高兴的脸上的笑意都止不住。
此时年瑶月已经通过狗系统得到了结果,原来以为是舟车劳顿所以姨妈紊乱推迟,没想到真的有了。
才两个多月,算算时间,是在曹家的时候怀上的。
只可惜又是个秃小子,愁人。
很快太医就提着药箱来了,跟着太医一起来的,还有四爷。
那太医替年瑶月把脉之后,忽然面露喜色。
“恭喜贝勒爷,这位姑娘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孩子还太小,暂时无法确定是个小阿哥还是小格格”
那太医还想说吉祥话,却看见四贝勒的脸色阴鸷,眸中含着莫名怒意。
“都滚出去!”胤禛愤怒的将手里的茶盏摔到地上,朝着房内怒吼道。
乌拉那拉逸娴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年糕,在苏培盛的搀扶下,不情不愿的退到了门口。
“除掉孽种,你还是爷的女人”胤禛攥紧拳头,冷冷的看向年氏。
“如果奴才说怀的是爷的骨肉,爷会相信吗?”
年瑶月知道她被人算计了,可如果四爷无条件相信她,就算对方再次对她下手,她也能所向披靡。
此时她的眼睛里泛着期翼的光芒,似是隐忍,似是期盼,总有无限情思在眼底流转,一双眼睛如同被点亮了的烛火。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胤禛不可思议的瞪着年氏,她竟然想让他认下这孽障!岂有此理,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是肮脏的孽障,它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爷,爷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玷污,爷带了绿帽子!绝不能留!苏培盛,准备堕胎药!立刻!马上!”
胤禛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森寒与决绝。
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她只觉得每一寸骨节,到每一个毛孔,仿佛被凌迟,痛得不可遏制。
房内的气氛诡异的安静,她对四爷,已经无话可说。
“爷,堕胎药准备好了,这药的药性及其温柔,定不会伤及身体,请年主儿您放心服用,服下之后休息几天就好了”
苏培盛将冒着热气的堕胎药端到年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