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瑶月龇牙咧嘴的就要将脚从木桶里抽出来,却被四爷按住膝盖,不让她出来。
“脚如此凉,多呆会”
不知为何,年氏极为畏寒怕冷,这才初秋,就换了夹棉的薄袄子。
胤禛每个月都会让太医院的人给他们母子请平安脉,但太医却瞧不出有什么问题。
年瑶月被四爷拘着,直到泡至微汗在让她离开。
夜里夫妻二人窝在暖和的被窝里,年瑶月趴在四爷怀里毫无睡意。
“明日万岁爷要带着小皇孙们去狩猎,也不知道会考些什么”
佟锦娴如此在意这次狩猎,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年瑶月也变得莫名紧张起来。
“顺其自然,爷的晖儿和晟儿定不会输给旁人!”
胤禛几乎将毕生所学倾囊教授给两个儿子,若他们还是碌碌无为,那都是命。
反正就算他的儿子们是庸才,他也能让他们过好这一生。
“唔不要了,苏培盛还在外头呢!”
年瑶月娇嗔的推开男人解她盘扣的的手,将他按在她腰间的温热大掌掰开。
在外头露营不比在家里,此时她甚至能透过皎洁的月光,看到苏培盛站在营帐外守夜的身影倒映在毡布上。
“他从来都在外头,在家也一样,你难道不知道?”
胤禛明知故问,这是祖宗规矩,贴身太监必须守在门外,提醒主子不能放纵过头。
“哼,你还好意思提,爷哪回听苏培盛的逆耳忠言?”
一晃神衣衫就被四爷丢在地毯上了,年瑶月气的捏了捏将她桎梏怀里的男人。
“爷想要个小格格他们都有小格格,就爷没有”
胤禛委屈的说着,秃小子什么的最讨厌了,平日里就知道调皮捣蛋,哪儿有软软糯糯的小棉袄贴心。
现在连小十三都有小格格了,就他没有,胤禛看着眼馋极了。
“我我又没喝避子汤,是爷自个不行的”年瑶月娇羞的捂着眼睛讷讷的说道。
“哼!谁不行!”
被自个的女人说不行,简直是奇耻大辱,胤禛咬乐咬年氏的耳朵,愈发无度的欺负她
第二天一早,年瑶月扶着腰起来,就看见四爷神清气爽的坐在书桌边练字。
一大早的他兴致这么高?年瑶月凑过去一看,顿时脸颊绯红。
但见四爷写了四个大字:天道酬勤!
而且他说到做到,接下来的每一天都身体力行的勤奋耕耘着
“淬!”
不想理这臭男人,年瑶月跺着脚径直去找四福晋逸娴了。
“苏培盛,将这副字快马加鞭送回府里,挂在年氏屋里”
胤禛一本正经的说道。
一旁的苏培盛捂着嘴角偷着乐,看来爷不勤奋的捣鼓出个小格格来,誓不罢休了。
四爷和四福晋逸娴带着府里有子嗣的女人们来到木兰围场西边的小树林里。
五阿哥得了风寒,六阿哥自小就是个胎里不足的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