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他们最缺钱的时候。

冯芸不自觉地说出了疑问，姜茗就笑，“当然没那么巧，我那几万块奖金全都拿来买彩票了。”

“什么？！”冯芸一惊，心里痛的抽搐，“你怎么这么傻，彩票是多不确定的东西，你竟然就钱都搭进去了！”

姜永利见钱眼开，家里的钱但凡让他发现就等于泼出去的水再也拿不回来，所以冯芸和姜茗都把钱分开存，学校的奖学金姜永利会早早找学校问清楚没得藏，就由冯芸保存，姜永利要的时候，冯芸往往会“讨价还价”留下几百块，其他的也留不住，都给他。

而姜茗则会偷偷参加各种知识竞赛，虽然有时候拿不到第一，但总会拿到名次，冯芸就让她单独开卡，把这些钱都自己先存下，以防万一。

姜永利也常常怀疑她们私下还存了钱，可不管被打得多严重，两人都没松过口，姜永利也没办法。

而现在，姜茗居然冒这么大的险，把这几年辛苦存的钱都搭了进去！

姜茗听着冯芸的话，没有半点不耐烦，“我知道，但我们没得选了，试试还有机会，至少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冯芸也不是心疼那几万块钱，她也清楚她们已经没路可走了，只是想到女儿一个人背着那么大的压力孤注一掷，冯芸就不自觉地想掉眼泪。

姜茗抽了纸巾给她擦眼泪，“好了妈，我们终于要摆脱债务了，您也开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