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当然。
窗外的猫又开始叫了,快要春天了吧。
她去了医院,在巷子里的一家小医院,手术在大医院的费用太高,而且多半都是那帮医院的医生吊的鸡肋盐水。
傅予攥紧了手里的四千块钱,那是她从红包里拿出来的,手心微微沁出汗。
“名字。”小护士头也不抬。
“傅予。”傅予感觉自己声音都在颤抖。
“身份证。”护士随意地签下,“签完字之后去隔壁3号房,有个护士会领着你。”
傅予签字的一瞬间,忽然有些后悔,这里看起来那么破烂不堪,甚至刚刚那个护士的白大褂上还有油渍,自己真的要进去吗。
双脚已经有些发软了,步子也愈发放缓。
“快一点!”3号房门口的护士怒吼道,护士有些粗暴地接过傅予的单子。
“躺那。”
一个医生悠闲地走进了房间,油腻的镜片反射出他肮脏的眼神。他漫不经心地瞥了旁边的护士一眼,“血常规测了吗?”
“测了。”护士递上手里的单子和傅予原本拍的片子,抖得哗啦哗啦作响,医生意犹未尽地打量起傅予,那种眼神让傅予毛骨悚然,她感觉此刻就像一只被绑在床上的白斩鸡,任人宰割。
小腹又开始疼了,傅予听天由命地闭上眼睛。记忆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