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演的给大家讲解安全逃生常识的人?”
“不不不。”孟初晗摆摆手,十分得意的说:“我演尸体。”
林泽彦一口口水顿时呛住了。
“这里面就三个角色,念经超度的牧师,哭泣的小伙伴和我。那个念经的社长说是宣传封建迷信,直接落选了。小伙伴笑了好几次场,也没戏了。只有我一直躺在这里一动不动,完美的演了一具尸体。”
林泽彦好容易把气喘匀,对她翻了个白眼。
孟初晗不甘的说:“我还是有一句词的。”
“什么?”
“啊!”孟初晗说着,夸张的做了一个中枪的动作,在舞台上转了一圈。宽大的硕士服兜起了空气,随着她飞舞。
一直没有开口的绍于白出神的望着台上的孟初晗,忽然说了一句:“我好像来这里看过话剧社的演出。”
作为一个在这里读过本科的学生来说,来过这个小礼堂,看过话剧社的演出一点也不奇怪,但是绍于白却是真的没有来看过演出。
林泽彦看向绍于白的脸色变了变,等孟初晗出去照毕业照的时候,他才和绍于白说:“别多想了,你确实没来过这里。那时候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来没来过我最清楚了。”
“是啊,如果连你都不知道的话,那就没有人知道了。”绍于白看向远处正在照毕业照的孟初晗,她的帽子有些歪了,这让她在那一群人中看起来十分显眼。
“真是的,咱们当年都没能在这里一起拍毕业照,现在倒是看孟初晗拍了一次。”
绍于白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了看天。今天是南山七月里一个难得晴得通透的天,蓝天白云特别好看。他静静地站了一会,转身离开了。
回去的车上,孟初晗兴冲冲的翻着学校发的毕业礼物,是一个过于实在的戒指,个头大而且还见棱见角的,足可以当凶器了。
“本科毕业的时候就发了一个,好像没这么大。”孟初晗把戒指拿远了看了看,问他们:“你们毕业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应该是吧。”绍于白看着那个戒指,微微皱眉,好像不想提起这件事。
孟初晗没注意他的神情,只顾低头看着那个戒指,正想问他怎么连这个都忘了,还没开口,车忽然的一个转弯,让他们不受控制的向旁边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