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还有其他元凶?
众人再次议论纷纷。
青衣男子怒目而视,气急败坏道:“南大小姐刚刚还说云晚是自杀,这会儿仵作都已经定案了,你又说还有其他元凶,你这般自打嘴巴,不觉得有些过于哗众取宠了么?”
嘶!
众人听到这话,不免对青衣男子投去一个尔乃真汉子的眼神。
要说南辞,平日里做出什么秃露反帐的事情,实在是太正常了。
可在这南城里,敢这么直白说她自打嘴巴是哗众取宠的,十几年来,这位是头一个。
南辞还没有给出什么反应,萧豢就已经忍不住道:“南大小姐,这位公子虽然话说的难听了一些,可也确实不无道理,如今您的清白已经证实,您实在不必……”
南辞呵了一声,面露不屑:“什么时候,刑狱司定案是由仵作做主了?”
这些人是生怕她看不出来有猫腻,所以迫不及待到她面前露破绽么?
她看向仵作,严肃冷凝:“仵作,定案的事,是你做主负责的么?”
“自然不是。”仵作板着脸道:“仵作只负责提供尸首上反应出来的一系列痕迹证据,也只对这些东西负责,如何定案决断,都是刑狱司提刑的事。
若无提刑,则该上报给上一级做主,断没有仵作直接定案的,这不合规矩。”
南辞微微点了点头:“两位可听清楚了?”
青衣男子和萧豢顿时脸色难看起来,青衣男子还欲辩驳什么,却被萧豢微微摇头制止了。
南池见气氛冷凝,倒是十分配合的问了一句:“小妹是觉得这件事还另有隐情?云晚是被人刻意引导的?”
南辞摇了摇头:“是否另有隐情,我不清楚。
她有没有被人刻意引导,我也不清楚。
不过,的确是她自己自寻死路,倒也不能全然怪谁。
只是,仵作刚刚的话,提醒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