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仵作这种身经百战的人,想到那画面也忍不住面部抽搐了一下。
“不知何为打虫药?”
仵作问出了所有人都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
而另一个关心的问题,便是价格了。
“这打虫药有很多种,针对不同的虫子,使用的药材也不同,比如刚刚的那种面条状,就可以用……”
南辞正说着,南池突然咳了两声将她打断:“小妹,此事事关重大,你随我回府细说。”
而后又对仵作道:“你回衙门取近几年的病例和血蛊症患者花名册。”
仵作抱拳应是。
“其他人,将春风一度的所有人,全部拿下,带回衙门审问!”南池吩咐起事情来,面上不自觉染上几分冷硬,瞬间就显露出极具压迫感的气势。
所有衙役不敢耽搁,纷纷小跑起来去拿人。
“等等!”南辞拦下了他们,看向南池道:“六哥,这春风一度说到底也就只是一个花月场,里面多是卖了身的伶倌,是生是死全凭主家恩客一句话决断。
这楼里要用什么菜,招待什么人,也不是他们能够插话做主,所以这全都带走就不必了吧。
还有那些个小厮,多半也就是跑个腿,打个杂,多余的你就是打死他,恐怕他也编出来个有用的信息。”
南池闻言眯了眯眼,余光瞟向不远处的季白:“那你待如何?莫不是真的要自打嘴巴?你可别忘了,你刚刚说二哥的时候,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难不成在你这里,只是权贵与庶民同罪,伶倌却可以网开一面?”
南辞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哪能啊!六哥说笑了不是!我就是觉得,如此太过于兴师动众,这落进不知情的眼睛里,怕是要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且这对衙门的人力,也是一个过度负荷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