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逃跑前02.(1 / 2)逃婚后我成了养殖大师首页

唐云净原以为留给他的时间很充裕。

结果只有短短一周。

他的通讯器被收,人被锁在家里。

该怎么自救?

唐云净陷入沉思。

午饭是江女士以光速开门塞进来的。

她看见唐云净没有起身逃跑的打算,动作放慢。

见他不为所动,干脆站在房门口。

“我和你爸了解你性子,这么做也是为防万一。医生说骆老爷子没几天…你当配合演出戏。结婚登记之类都不用做,行吗?”

话说到最后隐约带着恳求。

这是真心实意要请他帮忙。

像是怕他不同意,江女士又道:“你如果答应帮忙,等事情结束,不管你做什么,爸妈无条件支持。这次也是没办法,多年好友又有恩情在,我和你爸没法拒绝,只能委屈委屈你。”

唐云净幽幽叹口气:“知道了。”

江女士面露喜色:“你答应帮忙了?”

“你把通讯器还给我,我事情很多,不能让人联系不上我。”唐云净避而不谈。

但在江女士眼里,这就是答应的意思。

她把饭菜端进去,摸出通讯器递过去,喜上眉梢:“知道你是我们的好儿子,不会真见死不救。”

唐云净没说话。

江女士开餐馆多年,察言观色能力极强,见状道:“你吃饭,我和你爸还有事。”

唐云净轻声应了。

待他妈走后,看眼桌上的饭菜,先拿起通讯器,是他的。

他没去开门,尽管刚和他妈谈妥,想也知道门肯定还锁着。

顶多是外面没人再日以继夜的看着他。

真是疯了。

他翻出最近联系人拨出去。

“哦我的天啊,净净,你还有人身自由,真是太好了。昨晚聊着聊着你忽然没了,把我吓死了。”墨菲盛情并茂道。

视频那端的人表情浮夸,语调诙谐。

跟戏精上身似的。

唐云净视而不见:“拿到骆江行联系方式了吗?”

墨菲两手一摊颇为无奈:“没有,我问遍身边人都没拿到。自从两年前骆江行号码被挂在学校论坛,后被各路人把卡打爆后他就换了,从此没对外说过。”

也就是说他想联系上骆江行,几乎不可能。

除非对方主动联系他。

要怎么才能让骆江行主动,这是个问题。

“我记得你家和骆家有生意往来,能不能从中牵线,让你两见一面?”唐云净问。

墨菲更为无奈:“问过了。我爸亲自打的电话,骆家那边回复说骆江行忙着结婚的事,暂时不见客。”

唐云净敲桌子的手顿住:“看来骆江行也没自由。”

两人想法一样,都不想和对方结婚。

就算他半路失踪,骆江行也不会愤怒,更不会来找他。

他能借此机会离开,过上段舒适生活。

“昨晚我说的,你准备了吗?”唐云净又问,“钱够不够用?”

墨菲冲他露出个邪气笑容:“办好了。你要的东西三天后能拿到。”

三天,时间有点长。

他问:“能不能再快点?”

“这已经是最快速度,再快那就是逗你玩。”墨菲知道他心急,可有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三天做出来的东西和一天做的不能比。”

“一周后结婚,我能不急?”唐云净烦躁道。

墨菲惊诧:“这么快?”

这等同于闪婚,还是没见面,光凭名字和家世结的婚。

墨菲有点心疼他了:“你打算什么时候逃跑?”

“本来打算在骆江行接我拍婚纱照的时候走,结合你说的来看,只能等到结婚当天。”唐云净略感疲惫道。

婚纱照肯定没法拍。

骆江行也被同样限制在家。

互不想结婚又失去人生自由的两人怎么可能会被两家父母放出家门?

还是到四处皆漏洞的地方。

墨菲也想到,倍感同情:“你两真是…不过,我得提醒你件事。”

唐云净挑眉,示意他说。

“骆江行这人吧,很专一。”墨菲说。

唐云净不明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墨菲:“很不能容忍别人跌他面子,如果他和你想的不同,对这门婚事充满期待,而你却想着逃婚,还成功的话,很可能要过上一段提心吊胆的躲藏生活。”

“他要真期待早该联系我了。”唐云净相信自己的判断。

墨菲倒也没打击他:“该说的,能做的,我都会尽力帮你。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

唐云净笑笑:“谢谢。”

而另一边被他误以为同样限制在家的骆江行过着大同小异的生活。

骆江行看着福叔在大屏幕上滑动新婚礼服款式,面无表情,不发一言。

坐在他旁边的骆老爷子看这件也好,看那件也帅气,和骆宵有说有笑的。

半晌发觉当事人没吭声,骆老爷子扭头,和蔼可亲:“江江,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些衣服啊?”

骆江行挤出笑容:“没有,我挑花眼了,爷爷你帮我挑,你喜欢哪件,我就穿哪件。”

“好好好,可别说爷爷审美过时啊。”骆老爷子高兴道。

“不会不会。”骆江行说,“爷爷你挑着,我去阳台回老师电话,他好像有事找我。”

说这话的时候,骆江行朝骆宵丢去好几记眼刀。

老狐狸!

“好,去吧。”骆老爷子说。

骆江行光明正大伸手到骆宵面前,绷着唇角里透着得意:“把通讯器还给我。”

小样,这不是拿回来了?

骆宵轻笑,对福叔点点头。

福叔双手奉上通讯器。

骆江行一把拿过,往阳台走去。

脸上笑意好似昙花一现。

到阳台上,骆江行先翻看短信通话等,没有异常。

他点燃支烟,给沈巡拨电话。

骆江行很少抽烟,只有在碰上棘手事情时偶尔点一支。

没瘾,就是想平复下心情。

“喂,打听了吗?”他问,看着烟雾散在眼前,他眯了下眼。

“你交代的事我能不抓紧办吗?唐云净不同意结婚,碍于你爸说你喜欢他,家里人也苦口婆心劝说,勉强答应和你结婚,一年后双方还没感情就离婚。”

骆江行手里的烟差点抖掉了。

“你没听错?”

“这是我偷听你爸和我爸打电话听见的,不可能作假。”沈巡言之凿凿。

沈家世代做律师。

沈巡他爸是骆家专用顾问,也是骆宵得力好干将。

骆江行心态崩了:“他迫于压力和我结婚,还说一年后要离婚?”

“字面来看,是这么个意思。”沈巡说。

骆江行想不通:“我出门走一圈,能赢得无数青睐目光。他居然不喜欢我?呵,算他有自知之明。”

话题转得太快,得亏沈巡了解他。

“你别想太多,估计你两结婚证也不用领,走个过场完事。”

“什么意思?”骆江行问。

这还能是特么的雷声大雨点小?

“哎哟,我不能说太多,等骆叔叔和你说吧。”沈巡不好把话说太明白,及时住嘴,还把电话挂了。

骆江行气得牙痒痒,把烟蒂碾灭,转身想往屋里走,先对上推开门的骆宵。

他脸色唰地冷下来。

骆宵像没看见,反手关上门,站在那不走了。

明显怕他走人。

这事儿太常有了。

“有事?”骆江行不耐烦问。

骆宵习以为常:“想和你谈谈婚礼的事。”

“这不对吧?”骆江行故作惊讶,“婚礼是我和唐云净的,那理应让我和他共同商讨,你想展现你的控制欲,不至于连这事儿也包圆了,还是说你承认自己包办婚姻啊?”

骆宵不为所动:“他有别的事,人家正儿八经考研做项目,不像你游手好闲。”

“是啊,我压根配不上人家,你何苦求这门婚事,还有时限。那么喜欢横加干预我的事,怎么不干脆让人家死心塌地嫁给我一辈子呢?”骆江行嘲讽道。

骆宵深深看他:“我知道我亏欠你,但这事是你爷爷的心愿,你看他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