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王野心大,有计谋,太子据说是个优柔寡断,唯唯诺诺的主,还有个八王爷,虽然只是远远见过一面,但瞧着他手底下的褚文家能与李家交好的温家继续走一起,怕是个无心争夺王位之人。
若是这般的情况,她届时只要将楚家从这场争嫡中抽身出来。
不过,若是太子只是扮猪吃虎,或许有一拼皇位的机会。但若真是个优柔寡断之人,怕是难成大事。接下来怕是要想个法子去见太子了。
楚慕言低低叹了口气,过几日也正好要出去见一见阿珉,正好跟李亦白说下此前她所说的那个交易。若是能成,后续有任何的事情楚家都不会再怕,也能正好顺着这个机会去打探双亲的消息。
楚慕言如此想着,眼皮子终于抵挡不住困意,沉沉闭上了眼。
……
一晃,便是几天过去了。
楚慕言这几天的时间里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是窝在这房间里绣着一个香囊,这次香囊上绣的东西不再是鸳鸯了,换成了海棠花。
至于李亦白这几日也偷摸着来了几次,小杏见了几次胆子也大了些,一见着李亦白便拿着扫把往外赶,生怕一个不小心毁了自家小姐的清誉。
楚慕言拦了一次之后,见着李亦白跟逗猫似的逗着小杏,也就不再去理会两个人宛若三岁孩童般的玩闹。
“小杏,今日要出门一趟,你去准备马车。”
“小姐,是去见那个登徒子吗?”
“此前应了阿珉的。”
一听到阿珉这个名字,小杏也不再那么抗拒,只是一想到那个登徒子她便有些个来气。
楚慕言此次出门,几乎整个楚府上下都知晓了。不是楚慕言阵势大,只是自从之前那件事情之后,楚慕言雷厉风行的手段便被那些个下人给看到了,一传百,传着传着楚慕言便给传成了一个手能抗起千斤顶,凶神恶煞的人。
之前有欺辱过她的人见着她恨不得将自己隐藏入地,生怕楚慕言一个记仇便要了他们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