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缘几乎是带着阿狰瞬间消失。

“这么快？”甄九黎笑了，“果然还是那个我认识的小缘。”

薄野晅侧过头看她，“你……真的是五年后的你？”

甄九黎上前一步，抬手便揽住他他的肩，朝他露出温柔可人的微笑，“是不是想知道你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又为什么会为了她甘心赴死……”

薄野晅白皙的俊颜浮现一层异样神色，“我？为你赴死？”

甄九黎却抿着唇没再回他。

鸡鸣三遍，日头微微升起。

甄九黎对着红灿灿的晨曦舒服地展开双臂，然后拥抱住自己，“好怀念这时的我呀！像只单纯善良无害惹人怜爱的小猫咪……”回过头，对他很是期待地问：“你喜欢小猫咪的吧？”

薄野晅瞥瞥她：“我喜欢东北虎。”

甄九黎：“……”

两人下山，甄九黎问：“接下来我们要去找神器吗？”

他摇头，“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

她不解：“荫尸不是已经搞定了吗？”

薄野晅歪头看她，她在提到荫尸时，未见丝毫胆怯，好像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想起她将手掌插入红衣女子胸口的画面，从她的眼神不难看出，这个女人经历太多，多到早已将生死视为麻木。即便面临同死劫的威胁，也是出手果断。

他突然问：“你经常会遇到这种情况？”

这种随时经历生死抉择的情况。

话音刚落，面前已经出现一张灵动俏颜，“你是不是心疼啦？”

薄野晅定定看她一会，抬手戳向她的额头，将她拔到一边，大步离开。

当他没问好了。

“阿晅，你走那么快干嘛？体谅一下我们人类脚程的极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