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烙铁,对了,小孩说什么金创药?
昏暗的油灯光亮中,找了好一会儿,周浅浅一手都是血之后,才从少年的袖子里面找到一个暗袋,里面正有一个小瓷瓶。
她又从厨房打来只有温热的白开水,添了一些盐巴,化开后,白布沾着水,细细的擦拭着伤口,然后撒了点粉末。
盐水可消毒,没有酒精的年代,只好用这些将就一下,赶明儿砍一些竹子来,看看是不是可以做出酒精来。
一股松香樟脑味,周浅浅很怀疑,这玩意是不是真的有用,不过想来这么小的伤口应该没有事吧。
其实她并不知道的是,冷兵器时代的弓箭其实并没有在前世看到的电影那样,被射一箭就死,只要不是要害位置,多数人受了箭伤只会感染发炎而死。
把逗比少年包扎好之后,她累极,往灶台里面塞了最后一把柴火,热了肉汤来喝,喝了之后,就沉沉的睡去。
天微微亮了起来,起来后,就看到满仓摸着后脑坐在门口,左手拿弓,右手捏者箭,倚靠在门框上,昏昏欲睡。
“你没事吧,什么时候醒的。”周浅浅关心的问道
满仓下意识的箭上弦,在看到是周浅浅后,才放松警惕。
“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对了,我带你去祠堂进学。”
“姐,里面的……”
“嘘……”周浅浅把食指竖在嘴上,示意他不要再问。
满仓会意的不再说。
“姐,我暂时先不去私塾可好?”满仓哀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