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只见了一面的二叔,他那日出现的时间也太巧了,那日他必定也是出门办事,顺便来到苏家庄的。
周家和这件事究竟有什么联系?
周浅浅手托晒,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具身体本来的记忆一点也没有留下。
算了,不去想了,魏大叔不是说了,天亮后,二叔一家不就来了,有的是时间去了解这些事。
果不其然,天亮后,敲门的声音很有节奏的响起,周浅浅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开了门,开门一看,不是二叔又是谁,二叔的身后是一辆马车,正儿八经的马车,不是马拉着板车的那种,而是一个颇为讲究的,如轿子一般的马车。
二叔的声音颇为疲惫,通红着眼睛,似乎一夜未眠,眼睛内全是血丝。
“浅浅。”
“二叔。”周浅浅使劲的拉开两扇门,门轴的声音让马打了一个响鼻。
一只小手推开了马车的门,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滴溜溜的望了过来,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小女娃跳下了马车。
“叫人。”二叔嘶哑着声音。
“姐。”小丫头怯生生的唤道。
“出来磕个头吧。”
二叔眼睛湿润了。
磕头?
现在乡下都流行这么见亲人的吗?
二叔不由分说的拉她出来,外面是两架马车,一架带车篷,简易的那种,还有一架上面赫然放着……棺材。
暗红色的棺材。
“里面是你娘,磕个头吧。”
二叔眼睛流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