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望闻问切后,严大夫笑着说道:“浅浅姑娘,莫要担心,她无大碍,我开个方子,喝上几服药。但最重要的是,要让她多接触人,慢慢的引导。”
言毕,严大夫提笔,写了个方子递给春雪,说道:“雪儿,去抓几服药。”
“多少银钱。”
“不用,也不是值钱的药材。”严大夫犹豫了一下,“浅浅姑娘宅心仁厚,让庄子上的人都有些余财。”
说宅心仁厚,浅浅的脸皮再厚,也不由得脸红。
她算不得宅心仁厚吧,只不过不想自己辛辛苦苦造出的蒸馏器材白白被别人用,才损人不利己的把法子给传了出去。
她相信,以苏家庄以及嘉善城的特殊地理位置,很快就会被行商之人传遍天下,到时候,谁人都知道里面的道理,那个偷她东西的人也休想发大财。
“严大夫,先父是您独到的医术,才堪堪的虚活了许久,还未曾当面感谢。此番,小女子在这里多谢严大夫了。”浅浅行了一礼。
严大夫脸色有点不自然,他虚扶道:“不必多礼,你的妹妹怕是惊吓过度,以后多开导开导,小女春雪的针灸传承自我的师兄,手段不错,如果在婉婉的脑袋上找准穴位的话,不知道……”
“呃,以后再说吧。”
说实话,浅浅根本不相信一根小小的针会有什么作用,更何况是脑袋,脑袋作为人体最复杂的仪器,就连前世那般医术,也不敢说对脑袋研究的透彻。
在前世,邻居家有一个学医的哥哥,他就教过她,如果不想上课,就说头疼,保管有用,千万别说发热,咬死了就头疼。
“如此也好。如果浅浅姑娘不忙的话,那就让春雪带着婉婉在院子中走走,我有别的事情,不知道钱钱姑娘方便否。”
话已至此,就算浅浅再傻也知严大夫有事情要交代自己了,只不过未等春雪被严大夫唤来,婉婉却径直的离开。
“天啊,你们周家都这般妖孽吗?”
严大夫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