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就看见族长正坐在一个小树桩上,面前是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男人,两人有说有笑,远远的看上去,族长的腰杆挺的很直。
庄户们看到浅浅有的躲的远远的,有的却面露微笑,更有的,心生妒忌。
隐约可听见,房子,新房,格局这类的话。
“大侄女,过来一下。”族长笑容满脸,比稻子丰收还要高兴。
“这是你表舅公。”
婉婉见到表舅公,有些害怕的躲到浅浅的身后,拉着她的衣角。
表舅公?
呵呵。
浅浅冷冷的看了一眼所谓的表舅公,面无表情的说道:“哦,不认识。”
表舅公笑容有点僵。
“婉婉,别怕,我们走。”
什么表舅公,她的记忆里,爹去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前来吊唁,所谓的亲戚,也就在那个时候就断的干干净净了。
浅浅不是冷血,而是根本不想和他们有半点关系。
“这孩子……”
表舅公十分尴尬,搓着手。
族长也见怪不怪。
“这孩子可怜的很啊,唉。”族长叹了一口气。
表舅公附和着:“是啊,是啊。”
浅浅带着婉婉熟门熟路的敲响严大夫家的门,令人意外的是,今天不是春雪来开门,反而是春雪的哥哥,严九归开的门。
严九归是一个很无趣的人,不喜欢学医,反而对之乎者也很敢兴趣,长得还算顺眼吧,人啊,打扮打扮,总是三分长相,七分打扮的。
天气已经不热了,凉嗖嗖的,可他依旧拿着折扇,衣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模样,随着扇动的折扇,一股香风袭来,身上不是放着香包,便是衣服熏香。
如果他的脸没有那么黑的话,还真的如电视里面的文弱书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