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困,你就找地方睡去,我在这儿陪公主。”苏好意不理他。
“小耗子,你吃醋了是不是?”幽荦问。
又吩咐下人:“好生款待他们两位,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说着还不忘朝幽荦飞了个眼。
“折腾了一宿,困死了,不如咱们两个睡觉吧?”幽荦看着苏好意坏笑着问。
“别别别,你还是放过我吧。”苏好意敬谢不敏道:“说真心话,我觉得你和公主挺般配。”
幽荦还要说什么,这时有丫鬟端上来热乎的点心和茶水。苏好意就一心一意地吃茶吃点心,根本不理他了。
“吃醋?吃谁的醋?”苏好意一头雾水。
“别装了,我都知道。你是看公主三番两次的打我主意,所以吃醋了。”幽荦胸有成竹地说:“你放一万个心,我心里只有你。”
这时已经黎明,苏好意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怕姹儿姨担心,准备托王府的下人去楚腰馆告诉一声,没想到管家想的十分周到,早已经派人去了。
随后二管家过来十分殷勤地说道:“叫二位公子受累了,实在是感激不尽。公主已经服了药睡下。二位也到客房里去休息几个时辰吧!公主已经说了,这两天都要留二位在府中,有要紧的事随后和二位商议。”
之后就叫两个丫鬟,带着幽荦和苏好意分别到各自的房中歇息。
“权大人,这件事我是不能善罢甘休的。您看我是直接朝您说话还是另写了状纸到天都府去告状?”哪怕是活阎王,在木惹儿眼里只是个男人。
“公主可否告知详情?”权慕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而这时白鸦卫的人也早已经得到消息,权慕亲自来到了公主府。
众人都来到了会客厅,木惹儿公主经过一番休息,重新梳洗打扮之后,气色恢复了几分。
因为有权倾世在场,苏好意老老实实地缩在一边,恨不能找个洞藏起来,所以也不理幽荦。
“阿媚那妮子早跟他滚到了一处,我心里明镜似的,只装作不知道。以前那些公子哥们。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谁想这次那妮子居然动了真心,真不知那姓马的,对她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让她死心塌地地卖命。”
“没什么不能说的,”木惹儿伸了个懒腰说:“前些日子,我跟那姓马玩了几次,新鲜劲儿一过就想跟他分开,谁知他竟然不答应。我当然不会买他的账,滇南王再厉害也打不到漠北去。谁知忽然有一天,他居然说自己想开了,我觉得也是好事。谁想他居然设计了阴谋的害我。”
木惹儿说道此处,幽荦朝苏好意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在说什么来着。
权倾世听了木惹儿的话后叫手下把涉案的人都带进来,车夫、女尼、车夫,还有阿柔阿媚。
“当日究竟是怎样的情形你们都老实说出来,”权倾世冷眼看着那几个人道:“免得用刑。”
苏好意知道,木惹儿身边的丫鬟没几个是完璧,多和公主的裙下之臣有染。这种情形是避免不掉的,所以公主也看得开。
“那天我去神女庙,原本毫无防备。半路上阿柔吃坏了肚子去解手,阿媚妮子就趁机把我给迷晕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那地窖里了。中间他们用了什么手段,我也不是很清楚。”木惹儿咬牙道:“真是玩儿了一辈子鹰最后让鹰啄了眼。”
阿媚依旧是死也不肯开口,看样子她是豁出去了。
“回大人话,奴婢当时的确是半路上解了个手。离开的时候没发现什么异样,回来的时候公主也还在马车上啊。”阿柔认真回忆着当天的情形说道。:“后来是我和阿媚一同陪着公主进的神女庙的禅房,我们在外间侯着,公主一个人进了里间。”
“我可没去什么神女庙,在半路上就已经昏迷了!”木惹儿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难不成还有两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