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成为虎跃最大股东的那一天公司开了股东大会,一群人对她虎视眈眈。
特别是她多年未见的父亲钟立诚,没有参加股东大会,不知是不是给她下马威,但也有小道消息传钟立诚生了重病,在国外治疗。所以他仅仅派了一个助理在大会上向钟意介绍了公司的基本情况。
整个会上钟修明都黑着一张脸,甚是散漫地靠在椅背上,但由于湛辞初上次的余威还在,他只好对这一切好像是充耳不闻。
她在大会上听相关人员分析公司时才知道,这些年虎跃一直在走下坡路。
就算是这样虎跃集团的一群老古董还清高地不行,在会上对她指指点点,钟修明的脸色这才好看起来。
而钟意毕竟初来乍到,对于公司的未来一群人通过大会纷纷表示不愿意交到钟意手里,钟意对此不以为意,她从来没想过要继承这个公司,也从来没有想参与进去。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看她想不想而已。
“侄女啊,这些年叔叔一直在想着你呢!”股东大会结束后,钟意刚出了公司,就有人带着笑迎了上来,仔细看这个人的眉眼和钟立诚是有些相似的,他就是钟立怀。
他笑得谄媚,眼角的皱纹都皱在一起,钟意客套地冲他笑笑:“谢谢关心。”
“你爸他可真是过分,一点也不给孩子面子,孩子第一天进公司都不来给孩子捧个场。”钟立怀故作熟悉地说,说到激动处还想来拍拍钟意的肩膀。
钟意不喜欢别人碰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笑道:“董事长只是在国外有事在忙罢了。”
这么明显嫌弃的动作,秘书就在他旁边,他有些尴尬,但好歹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片刻就恢复如常。
“大侄女,你跟我不亲我理解,当年你爸爸和你妈妈离婚,当时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啊,现在想想你们母子两人那时是真辛苦啊。”
钟意发现他是要打感情牌了,觉得有些好笑,她记得她的这个叔叔的私生活比钟立诚更加混乱不堪,现在已经是第四任老婆,比他年轻了二十多岁,虽然钟立诚不是什么好男人,他也好不到哪去。
钟意抿唇笑了一下,“您究竟想说什么呢?”
现在他们在公司大门口,路上人来人往,钟立怀鼠头鼠脑地向四周看了看。
其实钟意已经猜到他的意图,她这个叔叔贪心不足蛇吞象,上一世竟然妄图和钟立诚争夺控制权,后来落得个倾家荡产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果然,钟立怀凑近道:“如果大侄女你方便的话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然后他又看了下四周,小声道:“现在你是公司最大股东,当然还得你说了算啊。”
钟意听了笑了,她摊了摊手,无奈道:“可是叔叔,我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啊。”
“我可以代劳啊。”这句话好像正中钟立怀的心意,他有些可惜地说:“当年钟立诚如此不近人情,小意你可不能轻易原谅他啊。”
钟意嗤笑一声,声音淡淡地说:“可是我觉得叔叔您不配呢。”
“你!”钟立怀没什么大智,却极其自负,极爱面子,“你个小丫头片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钟立怀脸上露出凶相看着钟意,钟意不惧地看向他,“可您能把我怎么样呢?”
“你他妈活该......”
“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