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拧对牛排红酒不满意,心里越来越烦躁,甚至在想陆南烛和谁过节去了……
纪冬星却美滋滋地问:“宣小姐,您为什么要签我捧我?”
神思不属的女孩回过神来,坦荡一笑:
“为了让陆南烛不痛快啊!他把你刷下去,我稍微砸点钱就把你提上来,你说气人不气人?”
笑容很美,不是为他笑的。
纪冬星感觉心脏中了一箭,残喘地问:
“那……您为什么不直接封杀他呢?您是最大投资方,不是可以为所欲为吗?”
“欺负他,也是为所欲为的一种。”
纪冬星感觉心脏千疮百孔:“……”
所以是我不懂你们有钱人的思维?还是不懂女人的思维?
宣拧中途去洗手间,绕过挂着红灯笼的游廊,突然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箍住腰,连反抗都来不及,被压在假山的背光面。
黑漆漆的庭院里,她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这张脸离得特别近,连喷到脸上的呼吸,穿过2月的冷风都没有冷却。
很灼热,很暧昧。
“放开!”
陆南烛黑沉沉的眼珠子锁着这个人,仿佛聋了一样,听不到她的冷斥,声音低沉地问:
“你肋下是不是有花纹?”
宣拧170出头的身高,在189的男人面前,只能仰着头,莫名显得有点气弱:
“没有!”
“我不信!”
“爱信不信,放开……”
“我看看!”
陆南烛绝不是嘴上说说,宣拧的大衣挂在包厢,此时就一件玫瑰金的线衫,男人的手掌很大很凉,捋起线衫下摆,她用手去挡,手肘撞在假山上。
“嗯!”
宣拧疼的闷哼一声,发狠地抬腿攻击,踹到陆南烛的小腿,很快就听到他也闷哼一声。
在黑夜里,前后两声不仅暧昧,而且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