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在陪太子打叶子牌的过程中,把昨晚上赢的,全输掉了。
这下太子高兴了,四皇子也高兴了。
趁二人小歇的工夫,纪南城走到他身边,担忧地问:“你怎么了,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他私以为她还在为昨晚的事担忧。
沈闻姜当然不会告诉他,是因为咱俩的“婚事黄了”。
这桩她自导自演的婚约,从头到尾世子都不知道,却终究在她心里留下了印迹。
有些怅然,还有些,无奈。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咱们明日就启程,去西南。”纪南城道。
齐州这是非之地,的确不宜再呆了。
当然,纪南城还有另外的担忧。
沈禄既然派了花晴过来,肯定不止派她一个,也不知暗处还藏了多少人手,究竟目的为何。
不但要离开,而且要轻车简从,悄悄地离开,让他们短时间里探不到行踪。
沈闻姜无异议。
她也觉得早离开早好。
她担心的当然不是沈禄,而是毅王。
不知花晴此次来齐州,是受毅王的命令,还是她自己私下的行动。
所以在走之前,她得让花落去探探口风。
纪南城则去做太子和四皇子的思想工作。
并没费多少工夫,太子便应了。
四皇子更是举双手赞成。
花落带回的消息让她很意外。
毅王留在此地的人竟然不知花晴在齐州,所以她是自己来的。
那她为何来?
她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带了其他人?
不过,这些貌似都不重要了。
只要不是毅王的命令,她便还能过一阵“安稳”的日子。
另外,花落还给她带回了解药。
沈闻姜这才想起,三日后,便是一月之期,她身上的毒便要发作了。
想到毒发时的苦楚,她心里一阵发凉。
还好,毅王没有泯灭人性,还知道给她准备解药。
“姑娘,我们真的要跟着去西南吗?”花落想了想又问道。
沈闻姜一怔,“花落,你想说什么?”
花落神情犹豫,欲言又止,看样子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如果不想说,那就不说吧。”
花落默了半晌,终是咬着牙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听阁里的老人说起过,西南那边有我们师门的分支,好像就在氓城山一带。”
“分支?”
“是,据说是师父的同门师兄,不知为何与师父决裂了,一怒之下去了西南,在那另创了门派,广收门徒。”
闻言,沈闻姜立马想到在马王山偶遇的白羽。
可他却自称是浣花阁的人,这又有些对不上啊。
“那我们此去,需要去氓城山拜访吗?”
“那倒没有师父从不曾提起这个。”花落道。
沈闻姜也没多想,只以为这是人家浣花阁内部的事。
殊不知,这一去,竟让她得知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与她自己息息相关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