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表哥,这幅画上的花我怎么没见过呢?”
南乌优想到南彧估计待会儿又要离开了,便指着挂在不远处的画,问出了她心中盘旋已久的疑惑。
南彧拿杯子的手忽的顿了顿,凝神片刻回道:
“我也只是在梦里见过,觉得很好看就凭记忆画了下来。”
南乌优不觉轻轻点了点头:“我就说我怎么没见过呢。”
“可是……”
南乌优转念一想,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何那个人却知道这种花呢?
“我知道了,这花一定在其他地方出现过,只是我孤陋寡闻,不曾见识过罢了。”
看着南乌优突然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南彧难得的还兴致勃勃地问了句:“此话怎讲?”
“因为之前有个人,哦对,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姑娘,她不是也知道这种花吗?而且看起来她对这花应该还挺熟悉的。”
南彧听后陷入了沉默,没再接话,而是坐在那里盯着着酒杯微微出神。
见此,南乌优很体贴的没有打扰他,而是起身去招呼客人了。
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桃花醉,一饮而尽后正准备起身离开。
这时恰好余光暼到邻桌的一穿着一般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簪子,在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
“哟,白刘子,你哪里来的这玩意儿?怎么着,又是送相好的?”说完刀疤脸就嘿嘿地笑了。
白刘子急忙扯了扯刀疤脸的手肘,示意他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