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事见到宴影帝的到来,早已蠢蠢欲动,被陈旬一个眼神杀之后,便偃息旗鼓,安分工作。
李仰在宴西禹身边,小声吐槽,“你说当律师真能混得这么惨淡的吗?我家的旧房子都比这大,比这好看。同样是律师,你隔壁的隔壁那位1208名头响当当的,区别不是一点大。”边说边摇头啧然。
宴西禹轻扯唇,“你不是有事?钥匙留下,你人可以走了。”
的确有点私事处理,李仰车钥匙拿出来,以及两盒胃痛药。
“饭后别忘了吃药。辣的食物千万别吃了,我求你了祖宗。”
“嗯!”
接近敷衍的一个字。
“吃多少颗上面有写。”
“行了!”
“我怕被我爸削掉一层皮,祖宗您就行行好,别在进去医院了。”
“舍不得走就留下。”
李仰,“”他不是舍不得,而是不得已。
陈旬听了他们的对话,呵笑说,“看样子,我们宴老师就是个被照顾的小孩子呢!”
被提到的某人笑而不语。
李仰撸一把头发,嘿笑道,“习惯了。”
律所不大,几个演员一起跟指定的律师学习。
一时间,倒也和谐。
宴西禹安排到一个男律师,带着眼睛,斯斯文文的,话不多,但有问题问他,解说得很详细。
认真听了半小时,宴西禹对律师起了兴致。
话题讨论,学术讨论,大多围绕不开这个圈子的二三事件。
“我原本对律师这个行业是无感的,遇到原北奈原律师后,忽然觉得没有我想象中的枯燥乏味。”男律师腼腆,提到原北奈的名字时眼睛泛着亮光和崇拜。。
宴西禹转头,看眼这个人,淡声问了句,“是吗?你跟她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