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这情抒的,仿佛真是这天下的主似的,那你跑回来哭什么?你不是应该和那个被藏起来的萧天月卿卿我我嘛?”李木子的话赤裸裸的讽刺,完全不给刚刚嚣张无比的汪小星面子。
汪小星转过脸来,小脸儿气得红扑扑的,头上的步摇都前后摆动起来,那模样,怎么看也不像说的出那番话的人。
李木子捧腹大笑,牙齿缝里的瓜子残留毫无掩饰的全暴露出来,汪小星把那会儿丫鬟给她上的茶端给了李木子,“用茶水照照,看看你的牙齿,咦,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汪小星也是脱了裤子的打击人,一点不留情面。
李木子就着茶水,掀开嘴皮照了照,“没有啊,我觉得还好!”
就这样,阁楼上两个女人就唱了一台戏,让整个院子一片欢闹。
此时,萧天月和她母亲安全到家了,巍峨的萧府门前排满了两排欢迎的小厮,和一些穿着铠甲的士兵。
为首的李木子俨然换上了漂亮的女装,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又像是勤劳的妻子打理好了家里,正等待着归来丈夫的夸奖。
萧天月下了马车,脸色冰冷,他大步朝院子走去,并没有注意到李知书的表情。
李知书回头看了一眼离去的萧天月,对于这样的他,李知书早已寻以为常,她上前扶着慢慢下马车的萧母,寒暄着这几日的近况,萧母拍拍李知书搭在她手腕上的手臂,亦是安慰,李知书有些郁闷的表情瞬间眉开眼笑,她觉得自己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至少老太太知道她的好。
二人晃悠悠进了屋。
书房中,萧天月端坐案前,一改之前的冷漠,脸上挂满恋爱中人才有的满足表情,一片柔和,他用小毛笔,轻轻的在砚台占了少于墨,墨盒里飘散着几片还没沉下去的玫瑰花瓣。
轻柔下笔,一排排漂亮的小楷跃于眼前。原来正在给汪小星写信,大意是,请原谅他的一回家就忍不住抛开正事给她写信这事,主要是,银汉迢迢暗度,不知下次相逢是何时,忍不住的思念,忍不住的想念,像蚂蚁挠心般难受。也写了让汪小星不要操心正事,他写完信就开始忙,等等等等,洋洋洒洒,足足三页。
让进来给她送茶的李知书,都忍不住跺着脚出去。
萧天月用嘴小心吹干了墨汁,把信装进信封,又塞了些玫瑰花瓣在里面。叫来小厮,快马加鞭给汪小星送过去。
他知道汪小星回了瑞宁市,是他安排的眼线告诉他的。
在李知书眼里,师哥永远是师哥,会关心人,但是确实一个完全不懂浪漫的主,可今天的表现让她对他师哥有了全新的认识。
自从上次那样折磨羞辱汪小星过后,李知书受到了萧天月的冷处理,无论她怎么讨好她师哥,萧天月也不会理她,所以这也是她一直安分到现在的一个重要原因。
次日,萧天月早早的起来锻炼,传令让所有带兵将士到军营集合。萧天月手下还有三十万兵马,目前就住在离萧家不远的军营。
萧天月不管事的时候,一直是萧母给李知书冠以儿媳的名分在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