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想宋岩的这几件案子,每一件都不是事,每一件都牵连甚广,裴枢决心要把这件事办成铁案。
于是裴枢便首先去找了身体渐渐恢复的玉弗成,玉弗成虽然岁数大了,但是脑子却很好用,从自己被绑,再到自己出城,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清楚。
高兴平定了虔州城的叛军,官兵归营,高兴边跟在裴枢后面,看他是怎么办案的。
所以面对玉弗成,高兴问出了那个让自己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玉大人,您当时到底被关在哪了?我把虔州都翻了个底朝都没找到您。”
“其实,前期我一直都没有离开府衙。”
闻言,高兴和裴枢具是一愣,满虔州城找的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裴枢依言记录,高兴猛地摆手,“这怎么可能?既然你在府衙为什么不出声向我们求救?”
玉弗成回想那段时间,仍然有些心有余悸,虽然在官场浮沉见惯刀光剑影,但那都是隐在面孔文字话语间,一把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经历,玉弗成还是头一次体会,“我被带出府衙,喂了药之后就不出话,只记得坐在马车上绕了很久,中间还换了两次马车,然后才停下,被带进了一个地下室一样的地方,起初我并不知道那是哪里,直到我被带出来。”
“那您又是怎么到桥坡去的呢?虔州出城的城门都有专人把守,就算是棺材抬出去都要开馆过一眼的,您是怎么出去的?”高兴想不通。
“是我自己走出去的。就从你面前走出去。”
“这就更不可能了。”高兴扬高声音。
虽然他与玉弗成交往时间不长,但是玉弗成的脸和身形他绝不会记错,如果他从自己面前走过,自己不可能认不出来。
“你们听过易容术吗,他们当时改换了我的样貌,所以你才认不得。”
“可是,你当时完全可以求救的!”
“不,我不能,”玉弗成缓缓的摇了摇头,“他们手里有炸药,他们如果我不出城,就会在城里点燃那些炸药。”
炸药?高兴和裴枢对视一眼,那些炸药很有可能就是开矿用的。
玉弗成继续:“我别无他法,只能照办,步行出城,然后就到了桥坡,我也是在桥坡的山穴里见到的宋岩!”
玉弗成提起宋岩这个名字,咬牙切齿,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裴枢将他的一一记下,“玉大人,你您是在桥坡的山穴里见到的宋岩,可否有证据?”
玉弗成的话一向无人质疑,所以他听见裴枢居然问自己要证据,当即心血翻涌,但冷静下来便也明白,宋岩在朝中和自己的地位不相上下,要办送药,必须得铁证如山,于是他平复呼吸,“我没有证据,但是他出入桥坡,那里可能会留下一些证据吧!”
既然桥坡可能有线索,高兴和裴枢便决定要点齐人马,赶往桥坡,回禀了靳煜,便决定立即出发。
高笑看着高心背影,突然想起自己这两都没有见到齐妃,“哥,你见到齐妃姐姐了吗?”
听见齐妃两个字,高兴有点尴尬的摸摸头,“她在军营练兵呢!”
高笑:???大燕穆桂英?
高笑:“你咋不练兵?”
高兴心的看了眼高笑身后的靳煜,声道:“我没打过她,把手里的兵输给她了。”
高笑:……
高笑:???你们这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沙雕故事?
“妹,我先走啦!”
高笑冲他摆摆手,“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