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他这么多年来的一切。”
“是。”
后又听潇荀问道:“云珐的踪迹查到了没?”
“属下办事不利。”
“他若真的想藏起来,你们也没办法,下去吧。”
潇荀揉了刚才被吕云柔进来打断要写的信阀,片刻后出声道;“假面。”
话音刚落,就见房内落入一道白影:“王爷请吩咐。”
潇荀没有急着吩咐他事情,而是询问道:“刚才风谈的话,你有什么看法?”
“颜世子所求不浅。”
“连你也这样认为。”潇荀的双眸盯着被揉皱的信阀,不知在想些什么。
静坐片刻:“太后与云相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和我们一样都在找云珐的下落。”
潇荀颇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他们也在找云珐的下落,这就有意思了。”
“还有一件更有意思的事。”假面说话的音调多了一丝兴味。
潇荀意味不明的看了假面一眼:“哦?说来听听。”
“太后身边的常嬷嬷亲自乔装出宫,见了唯一能与咱们寻字商对敌的皇商叶家的嫡子叶肖然。”
“果然有点意思。看来我们的人得会一会这为叶公子了。”潇荀摸着下巴:“让朱琼来见本王。”
“是。”
“丽妃的事查的如何。”
假面犹豫了片刻还是回道:“并无进展。”此事他一直未查出任何端倪,就算夜轩帮自己找到了母亲的乳母,还是毫无进展他也一筹莫展。
“棋嫔,害死丽妃一事,就连先皇都觉得是太后指使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谁都知道棋嫔是太后身边出来的,这不明摆着有人陷害太后。”
假面面具下的脸上尽是挣扎之色,每每想到母亲惨死的状况,他都不能忘怀,犹如噩梦纠缠多年。
“但是若太后反其道而行之呢?她就是想让人又怀疑又说不通呢?”潇荀看向面前的人,眸中的光晦暗不明,仔细看去那光中仿若夹着一丝心疼。
假面听到这里,控制住情绪:“属下不解。”
“当年,没能救下南安王,是本王到如今最遗憾的事。后本王不断调查,发现太后与南安王的死纠缠甚多,因此才怀疑,丽妃之死很有可能真的与她有关。”潇荀见假面并没有说话,良久才道:“也许是本王多想了。但是南安王的死必须调查清楚。”
“属下定会全力调查。”
假面离开后,潇荀闭着眼睛,嗅着空气中极淡的松香味自言自语道:“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