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已抵达犬山城现在已经将犬山城包围了!”
“劝降。尽量不要伤及无辜。”郭嘉清楚现在犬山城的状况当然不可能让他们去直接镇压这里。
“好!”
“柴田胜家,现在犬山城的城主不在,你懂我什么意思了吧。”
郭嘉看着正在出去的柴田胜家突然说了一句话,郭嘉现在很明显就是在告诉他,现在织田信行不在,而你柴田胜家作为他过去的家臣夺下这个犬山城的指挥权问题应该不大。
这就是所谓的师出有名。郭嘉现在率领织田军准备对抗今川军了,他现在需要一个据点,而你这犬山城就是郭嘉看对的据点,你们身为尾张的人民就需要听他的话,不听他的也无所谓那你也需要听犬山城的城主的话,但是呢现在城主丢了,剩下的一个有勇有谋的人只有柴田胜家了,所以你听也得听,不听还得听。说白了这就是一个流氓理论。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流氓理论却让很多事情变得简单了,今川军本身就是打算用犬山城主的人头要挟这里投降然后织田信行也就有了一个因为他被俘虏但是郭嘉并没有救他的理由光明正大的背叛。同样郭嘉也会使用这种方式,城主被要挟?放屁,人家犬山城主在这里待的好好的什么时候被挟持了?
一直到天渐渐暗下来,郭嘉他们终于是安心在犬山城在扎寨了,而犬山城的状况比郭嘉想象的还要严重,这里的居民全都被软禁起来,犬山城城主府库房里存放着数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
郭嘉这一次行军满打满算才带了数目为五百的石高,然而这城主府仓库里竟然存放着将近上万的石高,这让郭嘉怎能不吃惊。
“将这里的粮食给我分发到人民手上,包括这些布料衣服,这些金钱都给我发下去。”
郭嘉看着这里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尾张国库里都没这么多财富这一个小小的犬山城就会这样!
“住手!都给我住手!”
如果说信行一个人会是这样贪婪无度郭嘉死都不会相信,织田信行虽然和他关系不怎么样但是也是他的弟弟,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郭嘉也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性格。贪婪?谈不上,顶多占点儿小便宜。所以说织田信行会变成这个样子幕后一定有一个人在推波助澜。
一个喜欢奢华无度,一个习惯奢华无度的人。土田御前,郭嘉的生母,在织田信秀生前这个女人就喜欢收集各种金银珠宝,而郭嘉上位之后一切就变了,郭嘉的变法触及了太多人的利益。其中就有土田御前。前不久还好吃好喝顿顿十几盘菜的她,突然就被没收了家产充军用了,这让她怎么习惯。
“滚开,这里是我的东西,你们凭什么拿走!”
“就凭这里是尾张!你是尾张的公民!就凭我所立下的一纸法案!根据新法案的第一条规定就是要求所有尾张高层将自己的财物全部充公,违者充军论处!”
“哼,郭嘉我告诉你,你有胆子来这里吼叫,你有胆子面对远江国的大军吗!”
“你怎么知道远江已经派出大军攻打尾张了?”
听到郭嘉的话土田御前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是啊人家远江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织田信友的背叛,织田信行的背叛我看都是你这毒妇搞得鬼吧!”
“你说谁是毒妇!我是你母亲!你见了我不跪下磕头请安还要数落我?你还顶撞我?来人啊,给我拿下这个不孝子!”
土田御前明显没有看清局势,郭嘉现在站的方向就是理字,他如此行为就是给理一个交代,然而土田御前非但没有悔改反而用不孝一词形容郭嘉,殊不知郭嘉身后站着五千兵马,你说来人就能来的吗?
“哼!我看谁敢!”这时本不应该插嘴的柴田胜家说话了,他实在维护郭嘉的威严而且还是在威慑犬山城的士兵,更有一点那就是让郭嘉当断则断。
“押下去,按照新法规定论处。”郭嘉知道柴田胜家的意思,是啊他必须下定决心了。
来了这里已经快一年了,他手里虽然掌握大权却没有沾过献血,而且他对周围的人尤其是亲人朋友都在无时无刻的忍让,他在他的世界带来的毛病根本不利于他在这里的生存。不论是织田信友还是织田信行哪一个不是因为他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孽畜!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声音越来越小,郭嘉并没有回头看她。
“去把民众召集起来分发财物吧。”郭嘉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他现在是一个上位者,而不是一个公司小职员,他的一句话就关乎了数千人上万人的性命,现在他必须改掉那些坏习惯,好好想想如何去当一个上位者。
“今川军的动向如何了?”在知道今川军的大体方位的时候难知如阴就开始监视整个今川军团。他们的行踪完全没有暴露还是应该归功于郭嘉提前联系了三河国主松平元康。否则的话在哪个伊贺三人之一的服部半藏面前他们根本无法遁形。
“大人,已经抵达犬山外三十里。”
“好,全军听令,齐疾如风分出小队彻夜给我巡逻,一旦发现他们有进攻的趋势就拉响警报。”
“前田利家,这一次希望你能戴罪立功。”
郭嘉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前田利家的脑子实在不好用,跟了他这么长时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那时候让他去打草惊蛇差点儿连命都丢了,好在松平元康仁义,放了他们一马,要不然军争六团又成军争五团了。
“属下明白。”
巡逻的事情郭嘉可以放心,这种事实小孩子都可以做到,况且难知如阴还在今川军本营那里监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天空中挂着皎洁的明月,白天的历史见证者是太阳,而到了夜里就是这幽幽的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