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良踉跄两步,眼睛瞬间红了。
一把揪住杨氏的头发,往院子里一拖,往地上一摔,棍子接连打下。
“你个泼妇,还敢还手。”
马哥儿见杨氏被打的狠了,顾不得自己手腕上的伤,赶紧拦住马文良:“爹爹,爹爹,别再打了,我们先审审院里那个人再说啊,也许只是个误会呢。”
马文良已经红了眼,哪里听得进去,棍子直接往马哥儿身上挨去。
一声声重击之声,声声传入柴房。
柳冰凡噙着笑,未曾停过。
“审什么审,我眼见为实,还有什么好误会的,那人给我阉了他,敢动到老子头上,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
话落,马文良从边上拿了把砍柴刀,拿着尖的一端,对着绑在院子里的人的下部一个利落。
那人一个惨叫,又晕了过去。
杨氏见马文良拿着带着血的刀,看着那人下半身血淋淋的,便一个哆嗦。
怕他一个回身,就拿着那把阉人的刀砍了她的脑袋。
马文良一家做杀人害命的事做习惯了。
直接一刀砍了那人脑袋。
马文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马哥儿也是怕得很,但看杨氏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狠了狠心,继续说道:“爹爹,这事不宜大闹啊,若让街坊邻居听了去,就闹了笑话了。”
院子里瞬间静了下来。
门外传来各种讨论的声音。
“这是杨氏被打了吧?”
“听着像,平日里不是都打的马铃儿吗?今天怎么打上自己的妻子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让文良兄生这么大的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