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柳冰凡带着哭泣醒着鼻子高呼,拉回了所有人的思绪。
柳冰凡向着床畔奔去,就在要踩着虫子的时候,突然被吓的后退了两步,“这是……水蛭?”
柳冰凡不可置信的看向芙蓉,“这是母亲的被褥?”
“是的,大小姐。”芙蓉哭泣的回道。
“什么是水蛭?”柳怀冬带着威压的声音在柳冰凡身后响起。
“师傅说过水蛭嗜吸人畜血液,作为药是极好的,有破血通经,逐瘀消癥,但体弱血虚之人却是禁用的,将水蛭放于被褥里,母亲有多少血够他们吸食,难道母亲不过月余便病的如此之重。”柳冰凡说着说着便有些哽咽起来。
柳怀冬有些震惊,老夫人有些后怕。
而何安青却是愤恨,明明处理掉了,怎么还在这?
何安青向玉红暗里使了个眼神,玉红立马悄然退下。
这一切让一直关注着何安青的柳冰凡看了真切。
还真的是她。
即使去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拿走的那床被褥不过是一条相似的而已。
“给我查,好大的胆子,既然敢蓄意谋害当家主母。”柳怀冬怒吼。
在他的府里有人胆敢如此为非作歹,此人不揪出来,往后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更大的事件。
“是,妾身一定竭尽全力查出来。”何安青掩着口鼻郑重的说,边说边擦了擦那本不存在的眼泪。
老夫人向何安青的方向看了看。
何安青柔弱哭泣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这事的人。
“凡儿谢过姨娘,母亲为人亲和,到底是谁要下如此狠手。”
柳冰凡越过被褥,走到床边,伸手给母亲把了把脉,虽然跳动的慢了些,好在刚刚吐了那几口恶血,气色倒是比酉时末刻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