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嬷嬷赶紧附和道:“像极了老夫人年轻的时候。”
“凡儿像祖母是凡儿的福气。”柳冰凡也不扭捏,直接收下,“谢祖母,凡儿很喜欢。只是那鹤氅是姨娘送的,若直接扔了实在可惜。”
“你这丫头实在心眼,拿了我一件,还惦记着那一件。”老夫茹零柳冰凡的额头。“让文曼将里子给你换个新的再送你院子里,这样可好?”
“谢祖母。”这是要毁尸灭迹了。
但也无所谓了,前些日子,寿安堂那一出,又有着鹤氅一事,老夫人定是知晓的。
她一开始的目的不过是想让祖母知道,何安青送的鹤氅里头含着水蛭,母亲的被褥里也有水蛭,这两者必定是有所联系。
何安青其心可诛。
然而事情在徐虎事件的时候已经捅破了,现在有没有知不知晓已没那么重要了。
打从一开始鹤氅就是故意送到老夫人这的,为了警醒这个往日平静的柳府里到底藏着个怎样的毒瘤。
这些日子从老夫人对何安青的态度转变,已经可以肯定,老夫人已经对何安青有着很深的厌恶。
如此毒妇如何能成为柳家长房夫人。
只要何安青背后势力倒台,何安青便会彻底失去她要的一牵
如何能让何家倒台,这是件难事。
柳冰凡在寿安堂闲聊了许久,见老夫人面露疲倦,便福礼告退。
老夫人见着柳冰凡远去的声音,面露忧心:“凡丫头,这性子不知像谁。”
孟嬷嬷轻笑一声:“像极了老夫人您年轻时候。”
“哦,是吗?”老夫人摇了摇头,“凡儿性子执拗强硬,往后怕是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