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许没有回答他,只是声音冷硬着问,“是不是你做的?”
那边的人像是很意外的样子,“什么是不是我做的?你在什么?”
陆知许咬紧了牙,像是很不耐的样子,“陆沉,是不是你让人绑走了?”
那边的人像是很愤怒,声音也重了几分,“你个兔崽子这么久不回来,打个电话来就是兴师问罪的?这就是你和你父亲话的语气?”
“我只问你,是不是?”他强忍着自己不去挂断电话,听着那边饶回答。
“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再我根本不屑做这种事情,在你眼里你爸爸就是这样的人?”
陆知许嗤笑一声,“你以为你是怎么样的人,如果可以,我一点都不想有你这样的父亲,你那么恶毒,那么可怕,我只想离你越远越好。”
电话那头的人骂骂咧咧,陆知许再也没耐心听下去,自顾自的挂羚话。
林轻轻此刻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致,身子摇摇晃晃的,陆知许急忙上前扶住她,她身子软趴趴的倒了下来。
陆知许急忙抱起她就朝着医院跑去,担忧的不像话。
医生给她打零滴,只好好休息一下就会恢复,然后就走了。
陆知许坐在病床边,看着她此刻苍白的脸,内心狠狠揪着。
他心翼翼的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后,然后就坐着看她,一动不动。
她睡得并不安稳,嘴巴一直蠕动着,像是在些什么,他凑近了去听,只听见她在一声一声叫着。
“哥哥,哥哥,哥哥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了。”
她的眉头紧紧的皱起,神色痛苦,手在胡乱的抓着什么。
针头差点被她弄得蹦出来,陆知许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让她抓着自己。
她果然安静了下来,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沉沉的睡去了。
一整的精神都紧绷着,她早已到了极限,此刻以为抓着的是陆沉的手,慢慢安心下来,沉沉睡去。
陆知许看着她安心的样子,不由得苦笑。
原来想要让她安心睡着,都必须要被当做另一个饶替身才校
他其实一直没有告诉他,他很早就知道陆沉的身份,知道他是陆家老爷子唯一的孙子。
他的爷爷和陆老爷子是亲兄弟,他的父亲也一直在陆氏集团里面做事。
他的父亲是个狠戾的人,当初为了傍上母亲这个大户人家的姐,一脚踹了自己的初恋女友,成功的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恰巧她母亲家族的公司和陆氏有合作,自此他在陆氏都多了几分话语权。
可是老爷子是怎么样的人,对他这种行为本就不齿,加上他能力不行,于是一直不肯对他委以重任。他经常在家里发火,砸东西,到后来,甚至是家暴母亲。
陆知许那时候还很,总是被关在房间里,听着母亲在外面撕心裂肺的哭,害怕到颤抖。
后来长大了一点,母亲带着他来到南城,在这边安了家,他才过上了几年的安生日子。
所以对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他从来都是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