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特大,我爹身子骨挺不住,先回去啦。”
这说辞也算合理,蔺瞳暗骂萼幽疑神疑鬼的,端起热汤大口喝了起来,让伙计再来一碗,看的萼幽直抽嘴角,就这傻白甜也敢出来独自闯江湖?结果看到九方战戈也端着碗大口喝了起来,整个人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罢了,将计就计吧。
萼幽本不想喝的,结果自己同行的两人都喝了,便也假装喝了口。
站在灶头的伙计见三人皆是喝了,朝躲在后边的大哥挤了挤眼。
“这汤...”蔺瞳扶着越发沉重的头,晕倒在桌上。
这酒果然被下药了!萼幽佯装也跟着倒下,只是见到九方战戈还坐着笔直,倒下后心里不由的纳闷,这疯女人还没倒下?
“大哥,他们倒下了。”那伙计欢喜的对躲在灶头后边的人说道,可转头瞅见九方战戈还坐在那一口接一口喝着酒的时候,整个人愣住了,“大哥,还有一个没倒。”
冯刚从灶头后站起来,瞧见九方战戈喝酒的势头,嘴角抽搐的厉害,一把揪过那伙计:“你这臭小子,确定每个碗里都放了迷药?”
“大哥,我小李子对天发誓,绝对都放了,而且九方战戈和那萼幽喝的是一个酒壶里的酒,那萼幽不就倒下了吗?”小李子吓的赶忙求饶,又是发誓证明自己。
假意晕倒的萼幽心里猜测着这是什么人,看路数不像是沈家派来的人,穿的简衣麻布衫一看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势力,根本就不像是沈家花重金请来的杀手,难道这些人莫非是冲着这疯女人来的?正想着就听那大哥骂起来。
“今儿这女人落到咱们手里,必须得好好折磨她一下,都是因为这疯女人,当初被她那妹妹害惨了,囚禁在客栈里七天七夜给这疯女人跪拜认错,还沾染上厄魂丹这种玩意儿,老子这口气堵在心里已经好几个月了。”冯刚拿起案板上的菜刀,一脸阴沉的朝喝酒的九方战戈走去。
“大哥,这疯女人的爹现在到处找她,听说近日也朝这里来了,咱们若是对她下杀手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啊。”冯严胆子比较小,拉着冯刚不让他过去,指着放在桌上瞒着血的寂光刀,“大哥,你看她的佩刀全是血,人虽然疯了但身手应该还是在的。”
“那你说咋办?咱们在这蹲守几个时辰,不就是为了抓她?最近咱们被这厄魂丹折磨的生不如死,戒不掉,心如蚂蚁啃噬,最后还拿了许多银子上天魔宫跟九方昭雪买厄魂丹服用,花了不少银子,脸都丢尽了,这口气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说起这些破事冯刚心里就怒火灼烧,想当初九方昭雪抓他们,就是为了个九方战戈报仇,结果九方战戈没死回来了,而他们这些人却染上了厄魂丹的毒性,不吃生不如死,吃了毒性加重,而且想要厄魂丹还得去天魔宫跟九方昭雪买,这事说起来他们就像被玩弄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