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学着茶楼里那些说书先生,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才又继续。
“当然了,很多人都觉得这传言离谱,没什么可信度,结果几万年前,昆仑道的一位老祖的独子练功时不慎走火入魔,那老祖眼看独子即将命不久矣,病急乱投医了,竟跑到我道蕴宗来,求着我宗当时的太上长老们,说要以诸多宝物换取我宗功法原本的一小片无字的边角。”
“当时两派之间的关系还很好,长老们迫于情面便答应了,谁知那老祖拿到残片,竟第一时间给他儿子当场服下,当时知道的人都在背地里偷偷取笑他呢,却没想到,他儿子没几天果真好了起来,虽因此事修为大降,但毕竟活了命。”
说完后他又感叹了一句:“自那以后,又遇到过好几次类似的事情,也不知那青叶老祖亲手所书的殊河卷如今是不是边边角角都被啃完了。”
他又停顿了下,疑惑到。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殊河卷据师尊所言,外表看去也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书页,除了带着些草药的气味,与其他古籍相比,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怎的竟能给修士当药吃呢?”
瑶之一开始也不过是把秦墨淮的后半段话当成了乐子听,但殊河卷三字的出现,牢牢的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愣神了好一会儿才颤声问。
“师兄,你说那功法叫殊河卷?为何叫殊河卷?我们门派传承功法不是蕴道经卷么?怎的你说是殊河卷?”
秦墨淮难得看瑶之如此急切的模样,要知道,往日里相处的时候,瑶之都很是进退有据的,除了爱撒娇些,整个人看起来就想个小大人,难得像现在这么失态,便好笑的道。
“我们现今修行的功法确为蕴道经卷,而我所说的殊河卷乃是蕴道经卷的前身,殊河卷乃数十万年前青叶老祖所创的功法,在这么多年里,宗门前辈们自是结合各类灵根的实际情况,将殊河卷修缮出了无数版本,而这些版本中修炼效果最突出的,则被汇合成一本总册,即蕴道经卷。”
接着秦墨淮犹豫了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道。
“至于那功法为何叫殊河卷,我也是听师尊念叨的,不过这事儿师尊不让我说出去,我告诉你了你可得替我保密。”
瑶之等了半天,最重要的部分秦墨淮却迟迟不答,心里早等得极了,忙应到:“不说,肯定不说,师兄你快告诉我吧,你最好了。”
秦墨淮听得小师妹都开始撒起娇来,不由得想要摆一把师兄谱,学着往日里自家大哥给自己训话的模样,食指指尖轻轻敲了敲手边空着的茶杯,等到瑶之自觉拾起茶壶将杯蓄满,这才悠悠端起手边茶杯稳稳饮了一口后方道。
“青叶老祖写下那卷功法时并未给功法命名,而那功法之所以叫殊河卷,乃是后人给取的名字。”
“那为何不取别的名字,非得取殊河二字呢?”
“这个么,师尊说是因为在功法的最后,青叶老祖并未以自己的名字青叶留下落款,而是留下了,‘殊河著’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