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未免也太大胆了点,连本公子也敢抓?”于家辰一愣,顿时有些慌张,身体往后退去,嘴硬道。
萧旬的黑眸淡淡扫过于家辰,对湖城县令道,声音冷硬:“这湖城,县令大人也是该好好管管了。”
“是是是,殿下说的是。”那县令低着头,连声应道,只管听萧旬训教。
只感觉周身被一股可怕的力量给压迫着。
萧旬眼睑下垂,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隐约,透着一股凉意。
“那么就从红玉楼开始管吧。红玉楼拐卖良家少女,协议不良勾当。明日起封楼,另老鸨需赤身绕湖城跑一圈,再来行罚。其余人等驱散。”
“啊,这……”县令官有些发愣,头一次听到这样的惩罚。
赤身绕湖城跑一圈后还要来行罚。这红玉楼到底得罪了端王殿下什么?
“你有意见?”萧旬波动着手中的板戒,漫不经心的问。
县令连忙摇头:“不不不,下官没有意见。”
随即便向萧旬行了礼,然后告退。
……
谢嘉芸用过晚膳,就叫了水沐浴。一时间突然身边没有了那个男人,她竟还没适应过来。
也不知道下一次再遇到他会是在什么时候。
走的时候,他还说自己晚些时候就能知道了。可是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他去哪。
他对于她来说真的太过于神秘了。
沐浴过后,便该就寝了。
而谢嘉芸今日是和傅蓉音同住一屋。
……
次日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