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芸欲要准备入睡,就感觉脖子上好像有一股湿热的感觉。仿佛是在灼烧着她的肌肤。
她慌忙睁开眼,瞧见了面前的萧旬。
顿时惊慌失措,伸手急忙推开了他。
“你做什么?”她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从床上坐起。
葱白玉手拢紧了被褥,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似乎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我在……惩罚你。”只见他欺身压了过来,声音低沉沉的,又带着无尽的魅惑力。
听得谢嘉芸心头一跳……
惩罚她……?
“我又没做什么。”谢嘉芸疑惑极了,皱眉看向他。
“不,你有!”萧旬目光阴暗,紧紧的盯着她的那张小脸。
今天在马场上故意不理睬他。
对他疏远至极,该罚。
谢嘉芸向后挪去,她真是猜不透了。怎么想也想不出她做了什么事情,让萧旬这般的。
萧旬瞧着她的样子,心弦触动,朝着她靠近了一些。
手从被褥底下钻了进去扣住她的纤腰,凉薄的唇瓣印了下去。
谢嘉芸顿时瞪大了眼,脸色涨红,伸手去推他。
但越发的如此,萧旬就越加的用力,真的是像在惩罚她。
她的唇很软很嫩,像抹了蜜一样,萧旬仿佛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无师自通。
谢嘉芸又羞又恼。从没有人这样对她过,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这些。
上辈子和萧旬成婚四年多,夫妻两人的亲密都没有她和这个偷儿的多。
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忽然,萧旬察觉到了一抹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