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聋了?我问你,想不想要!”
“要什么?”先前李一一一直在思考问题,根本就没听到姚天罡在说些啥。
“就是……就是那个啊!”
“那个是哪个?”这傻女人含糊其辞,李一一根本就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两人声音稍微有些大,旁边猛狗帮的一名弟子明显是想歪了,喉咙一动:“he tui!世风日下!”
“呯”,独孤轻舞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瞪眼道:“小贼,你神经病犯了是不是?要不要老娘送你一程?”
这口气,像足了师姐,就是实力相差实在太大。
“你!我不和女人一般见识。”那人看了她一眼,脖子一缩,躲到了一边。
因为洛师师的缘故,破剑门恶名远扬,这些人大都是些没骨气的欺软怕硬之辈,哪里敢来招惹。
“哼!”独孤轻舞冷哼一声,指着那人道,“小贼,今天老娘心情好,饶你一条狗命,再敢乱吐狗屎,飞剑取你狗头!”
破剑门里出泼妇,还真是不假!一个比一个嚣张!坐在椅子上那穿着鼻环的光头男瞅了她两眼,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见他们怂了,独孤轻舞很是得意,再次掐上了李一一的胳臂:“怎么样?是不是很霸气?”
李一一抖掉她作怪的右手,把手垫在脑后,翘着二郎腿道:“您老人家,现在就多得罪些人吧!到时候就有我俩好受的。”
独孤轻舞扬了扬手里的神剑,满不在乎道:“哼!姑奶奶会怕他们这群歪瓜裂枣?弹指间打爆他们狗头!”
张口老娘,闭口姑奶奶。不用想便知道,师姐昨晚肯定给她传播了什么不良思想。李一一仿佛看到了第二个女魔头……
“哐”随着一声锣响,姚天罡大声吆喝道:“比试开始!”
接着三人一起跳下了擂台。
前脚刚下,后脚便有人跳了上去。
一名光头大汉抱剑而立,冷眼看向四周:“梧桐派,姬有病在此,谁敢上来一战?”
“噗——”独孤轻舞顿时笑了出来,拉扯着李一一,肆无忌惮地道,“你说这人是不是作死?有病不去看医生,上什么擂台啊!”
李一一跟着她胡诌道:“估计是病入膏肓了,上去想拉个垫背的吧。”
“我看也是,这人三角眼睛蛤蟆嘴,良心肯定大大地坏了!”
“我来会会你!”两人正说话间,一名穿着黑袍分不清男女的人走出来。
声音尖锐刺耳,宛如剐锅锉锯,听得人耳根子发疼。
两腿轻轻一蹬,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落到擂台中间。
李一一看着那足有两米高的擂台,不由得暗自皱眉。也不知道这天罡门的人是不是脑子有缺陷,这么高的擂台,居然没有梯子!自己到时候怎么上台?这不是存心和自己过不去么?
擂台上,姬有病鼻孔朝天,瞅了面前的人两眼,不屑道:“你是什么鸟人,报上名来!大爷不和无名鼠辈交手!”
“桀桀桀——”黑袍人怪笑两声,摘下斗篷,露出一张浓妆艳抹的面孔,尽管画了浓妆,那张脸依然惨不忍睹,就跟火灾现场似的,不是褶子就是坑,除了瘤子就是痘。
舔了舔嘴唇,翘起兰花指,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尖着嗓子道:“割鸡门,东方不胜!”
看着他这幅模样,台下李一一小声问道:“这个割鸡门,是不是……”
独孤轻舞盯着他看了半晌,嘴里嘣出一句:“不是吧?你看上他了?口味要不要这么重?”
李一一以手抚盔:“我说,独孤大小姐,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哪里不正常了?”
“你哪里又正常了?”
“你!神经病!”独孤轻舞白了他一眼,“不理你了,看戏。”
割鸡门里出狠人,据说每个想要加入割鸡门的人,都必须当着所有弟子的面,脱掉裤儿,一刀把自己阉了。
然后不止血,不包扎,在盐水里打坐三天三夜,还能站起来的,才有资格留下。
当然,坐得越久,说明你资质越高,在割鸡门里就越受器重。
传闻当年割鸡门的创立者割鸡老祖,硬是在盐水里泡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是一声都没吭,最后伤口发炎,神经坏死不治身亡。
尽管如此,但是人家狠啊!江湖上只要提到他的名号,无不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声狠人。
第一个对手便是割鸡门的狠人,姬有病面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呛一声拔出长剑:“来吧,让我领教领教阁下的神功!”
“咯咯~”东方不胜掩嘴娇笑两声,脸上粉底跟石灰一般瞬间掉了一地,“你不是我的对手,快下去吧!不然后果自负哦!”
“大言不惭!”姬有病被他恶心得不行,当下不再和他多说什么,长剑一抖,唰一下,直取东方不胜那干瘪无比的胸膛。
东方不胜仿佛没有看见似的,就那么站在原地,丝毫不动。
很好!站着别动,看大爷不捅你个透明窟窿!眼看长剑即将刺中,姬有病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而东方不胜嘴角却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紧接着让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在那一瞬间,东方不胜忽然原地小时,眨眼之间便到了姬有病的身后。
此刻的姬有病后面门户大开,东方不胜邪笑一声,闪电般出手,竟然使出了一招惨绝人寰的海底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