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杀鸡儆猴效果不是一般的好,让台下一干弟子瞬间噤若寒蝉,哪里还敢出言相劝。
这位大师姐坐上掌门宝座之后,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手段简直不要太狠辣,这让她们心中顿时后悔起来。
“好了,不要去管那两个不知尊卑的家伙。”白鹊玲甩了甩衣袖,坐回宝座,朝下面扫了一眼,淡淡地道,“你们,谁还对本尊的决定有意见的,尽可以说出来,不用藏着掖着。”
踏马的,就算有意见又怎样?我们敢说吗?台下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话。
“那好,既然你们都没意见,就下去执行吧!务必在本月月底之前,招收至少一百名弟子,男女各一半,如果没有达标,嘿嘿……”白鹊玲残忍一笑,妖媚地舔了舔嘴唇道,“刚才那两个人就是下场!好了,散了吧!”
众弟子纷纷告退,白鹊玲将妹妹白莎棠留了下来。把玩儿着手里的酒杯,抚了抚耳边的一丝秀发,朝她淡淡一笑:“刚才姐姐表现如何?”
“霸气!”白莎棠竖起一根大拇指,赞赏道,“作为掌门,就必须在她们心中树立起威严不可忤逆的高大形象!不然,日后定会重蹈那个老女人的覆辙。”
“哈哈,我就是这么想的。”白鹊玲顿时笑了,甩了甩衣袖,正色道,“对了,独孤轻舞那个小贱人最近怎么样了?”
白莎棠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好久没去看过她了,估计瘦了一大圈吧!”
她们每天给独孤轻舞送去的食物,都是青菜白米粥,一点油星子都没有,不瘦才怪。
“算了,不用去管那个小贱人,给她吊着一口气就行。眼下还是先发展势力要紧,我这里有一封书信,你亲自跑一趟,把它送到天罡门掌门姚天罡手里。”说着白鹊玲摸出一封书信朝她递了过去。
“好的。”白莎棠接过书信,转身走了下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白鹊玲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很快便消失不见。
白莎棠走出大殿,外面还传来“噼噼啪啪”打板子的闷响声,趴在石台上的两人早已经没了动静,血流了一地,执法的两人依旧没有停歇,足足打满了一百大板这才转身离去。
而从那天之后,紫霞门里便再也没有见过这两位的身影,显然是被活活给打死了。
另一边,待在冰瀑寒窟里的独孤轻舞,自从得到了那个鸵鸟蛋一般的石头后,便找到了乐趣。
直接将它当成了皮球,在洞里面踢来踢去。
两个月下来,倒是练就了一身蹴鞠的好本事。穿裆、勺子、鱼跃、倒挂金钩……什么花样都玩得精通。
说来也是奇怪,这石头自从那天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就变得轻盈了不少,踢在上面也软乎乎的,很有弹性,丝毫不会觉得硌脚。
独孤轻舞琢磨着,一定是自己用爱感化了这石头,才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于是尝试着感化那道大门,结果感化了整整半个月,依然没有什么卵用,她只得选择放弃。
“哎呀,软蛋啊软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还有,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这地方实在太无聊了。”独孤轻舞拍打着那古怪的石头,自言自语道。
实在是闲得无聊,她给这古怪石头起了个软蛋的名字。
“算了,老娘还是睡会儿吧!哈啊!困死了。”打了个呵欠,随手将软蛋朝门边一扔,盘腿坐在蒲团上开始闭目养神。
……
第二天一大早,李一一便和四大坑神组队离开了烟云府。
经过一晚上的忙活,几人都拖着一个沉重的大麻袋,至于里面装的是些什么,估计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为了方便,李一一很是肉痛地租了一辆马车,百般不情愿地和几个邋里邋遢,身上还散发着酸臭味的老家伙坐进了车厢。
东山老坑坐在李一一旁边,脱了鞋两手并用大力抠着脚丫子。一边抠一边闻,表情很是陶醉。
西山老魔和南山老鬼实在是闲得蛋疼,脱掉了身上那破破烂烂的夹袄,光着膀子在比赛捉虱子,捉一个就往嘴里塞一个,咬得噼啪作响,如同炒胡豆一般。
唯有北山老抠还有点师尊的派头,盘腿而坐,拿着一个装满臭豆腐的铁罐子,不停往嘴里猛塞。
一时间车厢内被弥漫着一股几乎能让人昏厥的恶臭,李一一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得拖着身子爬出车厢,充当起了二号车夫。
赶车的大叔瞅了他一眼,呵呵笑道:“小伙子,你都这样了还出远门去浪,真是身残志坚啊!”
李一一白了他一眼道:“浪什么浪?我这是出去办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