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 穿越后我结婚了?(1 / 2)大秦第一女老板首页

陈韵在殡仪馆不眠不休地守了两天一夜,这边安排的凌晨1点火化,结束最后的亲友送别仪式,就随着管理人员到火化处。

“大家走出门不要回头。”

管理员带着些神秘感轻轻嘱咐最后一波人,陈韵抱着母亲的相框走在前头,身边跟着两个好友,没有回头。

陈韵和母亲相依为命二十几年,母亲腿有残疾,靠着外公手把手教出来的裁缝手艺,挣点饭钱不成问题。母亲很漂亮,是他们镇上一枝花,但一生没嫁人。其实年轻时候上门说和的也不少,但她觉得自己身有残疾,日子久了总会被人嫌弃,倒不如别开这个头。而那些提亲的人里也没有特别能坚持的,一来二去就耽搁下来。

92年初秋,陈韵母亲在街边捡回陈韵,两个人从此互相有了依靠,日子倒也不难过。母亲曾为陈韵拒绝了一个还算靠谱的结婚对象,到了年老的时候,时常念叨这事,也要求陈韵不能远嫁。

陈韵心知母亲对自己有依赖,老人总不愿成为儿女的负担,又怕儿女真的对自己不管不顾。老话说生而未养,断指可还,生而养之,断头可还,未生而养,百世难还。所以陈韵尽量满足着母亲的愿望,如她希望的那样,高中选理科,大学读金融,毕业考公务员,离家不能远。唯有婚姻没有如她希望的那样,在合适的年纪找个合适的人嫁了,而是跟随内心的感觉,绝不将就,这也是她最后的坚持。

母亲曾赌气说:“你这么一直不结婚,我死的时候都不会瞑目!”

陈韵笑嘻嘻地反驳:“妈,我要是结婚了,精力就全在老公孩子身上了,还能像现在这样周末就腻在家陪着你吗?怕是只能逢年过节的回来看看你噢,你说你孤单不孤单?”

母亲被她噎住只能嗫嚅一句:“反正我说不过你。”

看着眼前大团大团的火焰,放纵地狂舞,那些过去很久的日子都好像电影一样在陈韵眼前回放。陈韵心想,自己最重要的牵挂和支撑,似乎也都随着母亲的离开,化作浓烟散去了。

“少夫人,少爷新娶的四姨娘等着给您敬茶呢。”

“知道了,你去替我回话,就说我忙着呢,没空。”

“好嘞!”珠儿乐颠颠的跑去回话了。

自从少夫人的病痊愈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从前遇到这事,哪怕再不愿,她也会微笑着去接下那杯请安茶,这是第一次,她拒绝了。作为从小陪着姑娘长大的丫鬟,她都觉得小姐总算硬气了一回,连带着自己的腰杆也挺直了些,是该让这家子人瞧瞧,他们家姑娘也不是好一味任人欺辱的!

陈韵,如今的陆明月,在这个世界醒来后第十一天,才终于接受现实,她穿越了。

陆明月,当朝丞相嫡女,年十七,因在某个花灯节看上了风流帅气的兵部尚书独子纪衡昱,于是一心想要嫁给他,幸好两家也算门当户对,从小备受宠爱的陆大小姐轻轻松松便如愿以偿嫁给了她想嫁的人。

奈何纪家公子好的是身材火辣性情活泼的美艳挂,陆明月名媛淑女自持身份,虽喜欢却不敢表露,虽美丽却是拿捏着放不开的美,搞得纪衡昱索然无味,却因陆家高门大户,陆明月又是他老爹看中的优质儿媳,他反抗不得只能硬着头皮娶进门。新婚第一夜便去了京城最有名的欢场红楼寻欢,第二天直接带回头牌凤兮姑娘做了姨娘。

成婚不到一年,娶了三个姨娘,陆明月却还要做着表面功夫,不忍责备不说,还得端着少夫人的身份去喝这些姨娘们的请安茶。

然而越是这样,纪衡昱越是对她提不起兴趣,连最开始一点点的愧疚之心到后来也没有了,陆明月只得人前端庄,人后抹泪,终日郁郁寡欢,最后一病不起。

就这,纪家这小子还是风流不误,今天又迎来了第四个姨娘。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陆明月能忍,陈韵却忍不了。

这些日子她早起在小院里活动活动,吃过早饭便去藏书阁看书,中午回来吃饭,下午继续看书,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既然目前行不了万里路,那么读书便是最快了解这个世界的方式。

看了几天书,也算是把这个世界摸了个大概,也认清自己确实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的现实。幸好陆明月这名字还算不错,接受起来也没有那么难。

明月明月,可是希望她的一生如明月般光辉灿烂?

这是个前世历史中并不存在的朝代,大秦王朝,先皇在战火中统一全国后,将一个经战乱蹂躏百废待兴的国家交到如今的皇帝手中。

这皇帝也是个厉害角色,亲贤臣斩奸佞,重农重商,开办学堂每年举行大考亲自招揽人才,又将土地划分给各家农户,让他们耕种,确保自给自足的同时能富余粮食到市场买卖,统一文字和货币,鼓励从商,发展经济强化军事,仅仅用了三十几年的时间,让这个国家变成如今国泰民安歌舞升平的样子。

总而言之,这是个强大富足和平的国家,甚至女子的地位也在渐渐提高,盖因前朝诞生了一位女将军,跟着先皇收复失地平南蛮扩西北,最后死在战场,赢得后世尊敬。如今的女子学堂晟楠书院便是以那位女将的名字命名,为的就是鼓励女子进学堂读书识字。

但如今的朝堂上,依然没有一个女子做官的,晟楠书院,京城也独有一家,甚至每年都招不满学员。可见理想归理想,现实是现实。

但……和离却是存在的!

这才是陆明月现阶段研究的重点。

只是真正贵族间的联姻却没有和离的,反而平民百姓里已有了几处案例,大概权贵之间的联姻本就如同一桩生意,家族利益交葛,便不能由着婚姻当事人的性子来。

“陆明月,你几个意思啊,摆架子给谁看呢?!”